央头顶的长发。
“明少刚才是怎么yy我的?”
明央不受控地昂首,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头皮的细微刺痛感在这种刺激下几乎察觉不到。
裴云也欣赏着明央半张着唇喘着气儿,他看着到明央微蹙着眉,长睫下的眼睛因为爱爱变得朦胧,而他眼尾的疤痕的确是令他多了些旁人没有的魅人野性。
这是裴云也给他的,独一无二的标记。
这一想法奇迹般的令裴云也生出些许愉悦的满足感,于是他侧首温柔地在明央的眼尾亲了一下。
接着就又如兽一般钳着他的下颌撕咬着他的唇瓣。
明央对疼痛不敏感,所以裴云也不能根据明央的话来确定他是否无碍。
他从那想要用力的念头里抽离出来,欣赏着明央此时的模样,甚至还分出了一点儿心思,思考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而他刚才是不是在照顾明央的身体。
就像明央说的,他在关心他。
但很快明央就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许久之后,裴云也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打量这间屋子,窗外的的火堆还在燃烧,微微火光照亮了室内一隅,所以最先入目的就是这张书桌,和火光照亮的那台微型的望远镜。
这玩意儿多半就是方才明央用来偷窥他的东西。
而这间卧室的窗口正好对着裴家的院子,或许在更早之前,明央就从这里看到过他无数次。
这一想法,令现在情欲中的裴云也从心底生出一丝动容。
桌上除了望远镜以外摆着一些书本,多是和绘画相关,甚至还有一本儿童绘本,这倒是有些新鲜。
或许是不满与裴云也的出神,明央开口问“这时候还要出神?”
裴云也脑海里却是在思考这里是不是明央在明家的房间,而他眼前明央布满情,态的脸也因为火光照耀进来,逐渐和当年火海里的天真笑脸重合。
他童年是怎么过的?
为什么会对医院产生应激反应,又为什么会总是将死亡和杀人挂在嘴边。
他曾经害怕谁杀了他呢。
裴云也忽然好奇。
但也因为这一点好奇,裴云也心里忽然对于他过来的原因得到了确认——他的确是在担心明央,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而此时的明央却并不知道裴云也在想什么,他享受着也在思索着。
……
裴云也眯了下眼睛,迅速捏着明央的手腕反手一转,语气危险道“不乖啊,明央。”
“啊——”
手腕的疼痛感加剧着这种刺激,明央惊叫了一声。
待缓过去之后他才又喘着气开口说“打个商量,”
“让我来一次,我一定让你爽……”
“咔”一声打断了明央后面的话。
裴云也一手拉着明央的胳膊,一手抬着他的腿直接将明央翻了个身变成了背对势,他将人压在窗台上,然后微微俯下身贴在他耳边的语气堪称温柔,“是不是和你说过,别做梦了。”
明央伏在窗台上半身探出窗外,冷风拂过,像是要将明央身上的细汗凝聚成霜,只不过很快又被身后属于另一个人的火热温度所融化。
就连那燃烧的刺鼻气味儿也都被裴云也身上冷冽的木香驱散。
底下的那堆火还在燃烧,只是要小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西北风的原因,东南方向的那堆画并没有被烧完,依稀还能看到那沉闷的颜色在火光下变得明艳,好像先前的深沉不过是因为上面蒙了一层阴霾。
它们原本就颜色亮丽。
“我还真的希望能不做梦。”明央忽然低喃了一句。
大概是明央这句话里的低落与自讽太过明显,裴云也愣了一下,就连钳着他手腕的力度都松懈了一分。
他忽然想起之前好几次曾看到明央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