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这么做。”
“好的,先生!”
虽然约瑟夫信誓旦旦地表示他会看着玛丽让维利耶写下借据,但两天过去后,阿尔莱德和路易还是没能见到那位即将成为一位体面记者的大学生宝贵的手迹。
“玛丽,你把钱借给维利耶·杜·特纳先生了吗?”
那天下午三点钟左右,阿尔莱德准备带着路易去布洛涅森林散步并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在车夫还在准备马车的时候,他当着路易的面这么问这两天明显都在躲着他们的女仆。
“先、先生,”听到自己主人这么问的玛丽涨红了脸,她不敢看阿尔莱德的眼睛“他,他还没有来找我……”
“玛丽,我认为任何一个男子汉,都是应该知道并且勇于承担他的责任的。”阿尔莱德又亲切又不失严厉地对他的女仆这么说,也许是因为他有一个妹妹的缘故,他不自觉地把这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一般说教起来“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能承担他应当承担的责任的话,那么以后在他的家庭里,谁来充当家庭的支柱呢?难道是他的妻子吗?那未免也太不像话了一些。”
玛丽低着头站在那里,耳朵和面庞都烧得通红,她看起来简直就想要找个地上的缝隙钻进去了。
“先生!两位先生!”
就在阿尔莱德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圣乔治街七十九号的看门人通萨尔老爹匆匆忙忙地从楼梯跑了上来,他看起来非常惶惑。
“先生!外面来了一辆马车,有两位先生说要找您,其中一位说自己是雅克·伯纳德先生。”
“雅克·伯纳德先生?”
阿尔莱德有些吃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看了看通萨尔老爹“他怎么来了?他有派人送来过名片说要来拜访吗?”
“阿尔,这位雅克·伯纳德先生是谁?”路易不由得问,他觉得伯纳德这个姓氏有些耳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是在我和索洛涅这里购买茶叶的商人之一,他算是我们最大的主顾了。”阿尔莱德对路易说,随后他问通萨尔老爹“伯纳德先生和谁一起来的?是和索洛涅·格罗斯泰特先生吗?”
“并不是,先生,不是。”
通萨尔老爹急促地喘了口气,他脸上是连浓密胡子都遮掩不住的惶恐不安“和伯纳德先生一起来的,是主管第十二区的高级警官,吉约奈·杜·克莱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