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整齐,说明是有计划的离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少了一半,原缨的剑和秦非墨的剑都被带走了,也证明这一点。
秦谡并不知道秦非墨与原缨成亲这段时间一直没圆房,秦非墨在隔间书房睡的是软塌,上面没有放被子。
秦谡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正准备离开,无意中低头往地上看了一眼,眼眸一缩,竟然看到桌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处血迹!
秦谡面色一沉,蹲下去,仔细看,确实是血迹,不太明显,看样子时间还不长。
如果说这是不小心磕到哪里流的血,都可以解释,因为只有一点点。但秦谡直觉不会是这样,秦非墨和原缨都是练家子,怎么可能在自己房里还磕了碰了。
难道秦非墨跟原缨打起来了?秦谡摇头,不会,如果有那么大的动静,下人不可能不知道。
秦谡感觉有些蹊跷,可现在秦非墨和原缨都跑了,他也找不到人问,只得默默地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起身出门去了。
到了大门口,侍卫刚把秦谡的马牵过来,他还没骑上去,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朝着秦府而来。
马车到了近前停下,打扮华贵的秦非烟,被人扶着下了车,看着秦谡叫了一声“爹。”
“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有事?”秦谡问。
“爹这是要出门吗?”秦非烟看了一眼秦谡身旁的马。
“你要有事找我,我就不出去了,你要找你大嫂,就自己进府去。”秦谡对秦非烟说。
“我找爹有正事要谈。”秦非烟说。
秦谡把马缰交给了侍卫,带着秦非烟,转身回府了。
到了秦谡的书房落座,秦谡问秦非烟“说吧,什么事?”
“爹,府里有什么事吗?怎么看你有些焦躁的样子?”秦非烟看着秦谡问。
“没啥事,闲的,正准备去醉仙楼吃火锅,你就来了。”秦谡也没说秦非墨带着原缨离家出走的事。
“三弟那个酒楼倒是不错,昨日我跟王爷才带着俩孩子过去尝了火锅,三弟请的,冬天吃着最好。”秦非烟微微一笑。
“臭小子,有好吃的都不知道请他老子吃一顿,还得我自己去!”秦谡轻哼了一声。
秦非烟笑了笑“爹就是太惯着三弟了,他向来喜欢跟我们唱反调。”
“看见他就烦!我让他到岩城去陪乖孙过年了,把他那新娶的媳妇儿也带走,家里清静多了!”秦谡说。他没对秦非烟说实话,秦非烟嫁的是皇室,秦谡对她有所保留。
秦非烟闻言,愣怔了片刻“三弟带着那北疆公主去了岩城?什么时候的事?昨夜我们才在醉仙楼一起吃饭。”
“就昨夜,连夜走的。”秦谡说。
“现在离过年还有些日子,怎么这么急?”秦非烟感觉怪怪的。
“我说让他过两天再去,他说走就走,那臭脾气谁能拦得住?”秦谡一副秦非墨现在要是在跟前儿,他绝对揍死他的样子。
秦非烟也没再追问秦非墨的事,转移了话题“玥儿现在成了岩城主将,还没成家,一直在边关守着,不是长久之计啊!”
“怎么不是长久之计?乖孙那么厉害,有他守着,大盛国定能长治久安!”秦谡提起秦玥,高兴起来了。
秦非烟摇头笑笑“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玥儿本事大。我是说,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总是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们看了也心疼。爹年轻的时候在边关,我们跟娘都在岩城陪着,我还记得岩城冬天很冷,但是下雪很美呢。”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记得。”秦谡神色有些怅惘。
“现在皇上如此信重玥儿,怕是不会把岩城主将的位置再交给旁人。曾家气数已尽,就算按照以往的规矩,大哥跟玥儿换位置,那也得三年以后了。”秦非烟说。
“你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