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将扶罗韩扫与马下,正大喊劝降之时,扶罗韩却起身将战刀掷向方炎,方炎与乱军之中,毫无防备,战刀砍向手臂,顿时鲜血四溅,举起的盘龙棍掉落,四周鲜卑士卒看到一拥而上,将方炎拽与马下,方炎抽出佩刀,左劈右砍,杀退了扶罗韩的亲卫,扶罗韩大喊道“杀次人者,赏金万两,牛羊千匹。”四周将士听闻,又是一拥而上,方炎身中数刀,体力渐渐不支,身后亲卫也被屠杀殆尽,李傕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冲杀数次,都不得半进。
方炎用刀支撑身体,眼中满是不甘,“来这世上不过数载,还未追随李战征战四方,平定天下,今天,就要命丧于此啊,陈槊,我信错了你啊。小战,我方炎第一次为主将,便辜负了你的信任,今日唯有一死谢罪!”想罢用尽最后的力气,鱼跃冲向扶罗韩,一剑刺中扶罗韩脖颈,扶罗韩未曾想到方炎仍有余勇,被一剑穿喉,当场毙命,方炎用尽所有力气,到底不起,一名鲜卑战士赶上前,一刀砍下方炎头颅,又有其余鲜卑士兵,上前一人一刀,将方炎分尸,各取一部,准备邀功请赏。
可怜方炎师出未捷身先死,李傕看到方炎被尸解,眼中尽是恼怒“陈槊,为何还不支援,此战若败,你难辞其咎。”李傕带领剩余步卒退守中军外,守护军旗。就在此时,距离战场20里处,一白袍将军率领一万余骑正奔赴战场,领头三千余骑皆是白马银泡,此人正是辽东公孙瓒,“赵云,你先领白马义从冲击救援李战中军,我率部支援中部战场。”
“诺!”说罢,赵云带领三千白马义从直奔扶罗韩部杀来,扶罗韩死后,原本其部下就凭着人多进攻方炎中军帅旗,但是无人调度,杂乱不堪,李傕带领残部苦苦支撑,一时半刻还能守住,此时,赵云率部杀来,一个冲锋,鲜卑骑兵便被冲散,李傕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赵云看向李傕,问道,方将军何在?
李傕闻言,含泪回道“方将军已经阵亡了,尸首被鲜卑人分尸各自取走了。”
“啊?”赵云震惊,问道“战事竟如此惨烈?主将竟都亲自上阵了?”
“敌军两翼同时进攻,我军兵力不足,方将军为防止中军大旗被毁,独自上前欲取扶罗韩首级,但寡不敌众,虽斩杀了扶罗韩,但自己却也回不来了。”
“如此,将军稍作休整,我前去追回方将军尸首。”
赵云说罢策马提前追向鲜卑骑兵,此时,鲜卑骑兵大乱,四处奔走,赵云四处追击,方才追回方炎头颅,其余身体,皆是未能找回。赵云找了干净布匹,将方炎头颅包好,回道中军,将头颅交给李傕。李傕谢过赵云,将头颅收好,带领3000余士卒,支援左翼的郭汜、张辽二人去了。
诸贤长枪连刺,杀退一波敌军,此时他的身边也只剩十几名亲卫,两千士卒伤亡殆尽,诸贤看着离自己不愿喘着粗气的张烈,断断续续喊道“傻大个若是。。若是此役我回不去了你可要每年给我烧些纸钱,再带几壶好酒来看我啊”
张烈锤翻一名鲜卑骑兵,回道“放你的屁,想喝酒自己找我,我才不给你烧纸送酒呢。你坚持一会,我我马上杀过去杀过去救你。”
“你都说了十几遍了,也没见你靠近我几步。你这傻大个现在锤法也也不行啊。。”
“你闭嘴,留点力气杀敌吧,话都快说不全了,还数落我”说着张烈眼眶一红,悲从心生。“努努力,我们都死不了。”说罢,催动体内劲力双锤舞得越来越快,离得诸贤越来越近。
“你疯了,你使这锤法,半个时辰不到,你就力竭了,你要这个时候昏睡过去,我可怎么带你出去?”
“嘿嘿,小白脸,那是你的事,我现在带你杀出一条血路,后面的事,我可就交给你了。”说罢,再不答话,顷刻间,便杀到诸贤处,带着诸贤王中军突围。
“加快速度,前面就是战场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