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千岛之国处于热带,松巴岛更是在爪哇岛以南数百公里外的热带海岛,按理来说这里应当是丛林密布,原始居民跳着毛利战舞手持着标枪,时不时来个食人仪式的蛮荒之地。
怎么也不可能和‘骑马’两字扯上关系。
但松巴岛偏生是个例外,就像日本明明是个岛国,却有着高水平的赛马运动一样,松巴岛是热带群岛中罕见的盛产良马的古怪之地,而且在当地的土著神话中,马匹还占用重要地位,祭祀、婚假聘礼、成人仪式都需要用到马匹。
在周围岛屿大都信仰着绿教的情况下,松巴岛的信仰也是圣主教与土著神话对半分布,千岛之国建国时这座海岛直到六个月后才知道这一消息,西方殖民时代时这座海岛也因为太过偏僻逃过一劫,岛上的居民只有当地的土著,称得上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唏律律。”
一群当地土著骑着肩高不甚高大的当地马匹在场地上缓步行进着,他们戴着头巾,身后背着几根削尖的木头当作投矛。
因为没有金属器材制作的矛头,所以这些投矛的威力并不算大。
但即使是这样,若是一不小心被投矛击中了也是惨重的伤势,闹出人命也是时不时就会有的事情。
“……”
在一群黝黑的土著居民中,鬼柳苍士的肤色和样貌显得很是独特。
不过他们也只是瞥了一眼后又把目光投入了会场中呐喊助威,松巴岛多多少少也算是个旅游景点,虽然不太出名,但偶尔也是能见到外乡人的。
几十名骑着马匹的土著居民在场上来回穿梭,举着投矛目光望向对手,他们的手臂时不时会做出投掷的动作,但大部分都只是虚晃一枪惊吓敌人。
他们骑乘马匹时没有佩戴马镫等装备,必须要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否则一不小心就会从马背上摔落,而从马背上摔下来也就意味着出局。
“嗖!”
一支投矛发出尖锐的嗖的声音划破空气,重重的扎在一名骑马土著的肩膀上。
“哦!”
“嘘!”
猝不及防下,被扎中的人直接从马背上摔倒了地上,围观的松巴岛土著们发出嘘的倒喝声。
“干的好!”
不过对战胜者,他们也同样不吝啬的加油助威。
木质的投矛顶部虽然顶部并不十分的尖锐,但还是一下扎进了他的胳膊,鲜血汩汩流出。
殷红的鲜血泼洒在草地浸润着泥土。
当地的土著居民便是认为鲜血浸润后的土地能够让今年更丰收。
只是于鬼柳苍士看来,以这座海岛落后的医疗水平,怕不是小伤也会拖成重伤接着一命呜呼了。
“……”
看着热闹的你来我往的跑马场,鬼柳苍士倒是想起了日本的无聊的都市传说——在樱花树下埋着尸体的话,来年的樱花会开的更美艳更好看。
放在几百年前,这里的居民说不定便是把活人杀了用鲜血祭祀吧。
“神使大人,那个系着红色头绳的人叫侃堂,在近几年帕索拉仪式上都是冠军……”
鬼柳苍士顺着拉哈所说的方位看去。
一个身高两米多肤色黝黑的雄壮男性手握着投矛,面容凶悍,在男性平均身高尚且不到一米六五的松巴岛上,这称得上是一座怒目金刚了。
与侃堂相比,他胯下的松巴岛矮种马显得是那么的迷你,让人怀疑会不会再走上几步就会被压垮。
说话间,那个叫侃堂的人甩出一把投矛直接命中了另一名骑手的腹部,直接将人从马背上挑了下去。
周围的人群又是一阵欢呼。
“噢噢噢噢!!!”
“他参加完这里的帕索拉仪式后,还会再赶去其他地方的帕索拉仪式,在整个松巴岛上都是小有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