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清楚。
聂玖低垂着头，朝着外面缓缓走去，路过那扇到现在都还没有打开的石门，他眼中又闪过了几丝怨毒之色，其中还夹杂着冷冷的杀意。
明明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但聂玖却一味的怪罪在了那里面的人身上。
就在这时，石门发出了轻微的抖动。
“咔擦……咔擦……”
厚重的石门，在机关的牵引下，缓慢的打开了。
聂玖一愣，也停下了脚步，他想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谁。
石门缓缓的打开，一股药香先一步从夹缝中挤了出来，弥漫在了整个休息室的通道中。
舒梓衍细嗅了一下这味道，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也露出了几分诧异的表情，他这么大的岁数了，又在学院里呆了这么多年，怎么不可能不知道这是除瘴丹的味道？
石门的和门框的摩擦声逐渐变小，门也彻底的打开了。
聂玖双眼死死的盯着门口，一身长裙缓缓走出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这让他有些失望。
聂玖早前就听余升说过，那是个女人，心里便有了个大概，再看过去，视线停留在卫初雪的双眼上。
那是一双淡然的眸子，冷酷的眼神，聂玖做梦都忘不了，原本他还有些怀疑，如今却能百分百确定，雪门门主和眼前的确是同一个人。
“是你？”聂玖紧咬着牙关，刚刚被舒梓衍稍微安抚下来的内心，再度有些躁动了起来。
卫初雪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在出来之前，系统就告知了外面发生的事情，现在舒梓衍在，她相信这人就算彻底疯了，也闹不出什么事情来了。
她心下安定，轻描淡写的说道“刚刚在炼药，不知道哪条狗一直踢门？”
聂玖眼眸一缩，本来还打算用自己那凶恶的眼神吓一吓卫初雪的，结果人家出来过后，丝毫没在意长老在场，直接就骂起了自己。
虽然卫初雪骂得有些婉转，但是踢门的本就是聂玖自己，这可不就是明晃晃的骂他么？顿时一股怒气就憋住了，从聂玖的胸腔升腾而起。
然而卫初雪还没骂完，冷嘲热讽的话语又毫不留情的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她一边说一边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圈，然后又说道“那条狗已经跑了吗？真是溜得快啊，本来打算出来教训一下的。”
说话间，卫初雪也走到了过道上，看着站在自己正前方的聂玖，她一脸无辜的问道“这位学长，刚才有条狗在这里一直狂吠，你有看到吗？”
聂玖气血上涌，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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