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弱者,真要是动起手来,恐怕自己这边讨不到什么便宜。
那年纪稍大的管事适时的凑上前来,向卫初雪堆起一张笑脸,从刚才的对话中,这人便简单的推导出了来龙去脉,这年轻人曾有什么人被自己家姐抓走了。
做为司徒玲身边的管事这么多年,司徒玲做过的很多事情,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两年前,司徒玲确实是在西北域抓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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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有些想不明白,他记得那人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啊,眼前这个人虽然年龄相仿,但性别明显不是的,那应该有可能是那饶亲属,再或者是那人女儿的追求者,因为从当时掌握的信息来看,那卫家可没有修为这么高深的人。
管事的一边叹服司徒玲的情敌能诱惑到一个一个的高手,就连司徒玲这般身世都比之不及,一边又试图劝着卫初雪。
“这位公子啊,我们家姐那个时候还,不懂事,如果做了什么伤害到公子您的事儿,请您多多包涵。据我所知,那人早就被别人带走了,不在震渊殿里,如果你觉得受到了伤害,想要讨一个法,那我们一定尽量补偿您……”管事到底是有脑子的,出来的话既不得罪人,又让人觉得自己很有诚心。
不过对于常人有用的手段,在卫初雪的面前,可能就没有那么好使了。
卫初雪淡淡的看了管事一眼,丝毫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她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滚开!”
管事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好歹也是震渊殿的人,往日里受到的恭敬数不胜数,就算有的时候,需要自己拉下脸来和别人话,但是能让他这样做的人无一不是身份崇高之辈,像卫初雪这样认都不认识的辈,哪一个不是对自己阿谀奉承的?
他原本是为了司徒玲的安全着想,这里又是清阳宗的地盘,才这样客客气气的对待卫初雪,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居然还敢这样和自己话?
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子!
管事的脸上霎时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那两个护卫也觉得这年轻人有些不知道高地厚,心里冷笑一声,脚步逐渐向前靠拢,打算出手教训一下对方。
司徒玲则冷眼看着卫初雪,心里没有一点的担心,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震渊殿是中洲第一大势力,给了司徒玲这般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底气十足。
哪怕现在身处西北域,还是在那性子孤傲冷漠的君陌璃的地盘上,但她依旧相信,就算自己杀了眼前这个人,君陌璃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自己的父亲出面来带走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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