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的表示可以去帮忙作证。不仅如此,他们还询问了张家人,是找的哪位大夫看的,不仅骗钱还害人,他们回去可得告诉亲朋好友,就是病死了也不能去找那位大夫看病。
老大夫还是很有本事的,张爷爷被灌了一副药后,就微微有些清醒了,眼珠子转了转,嘴巴也张了张,张敏把耳朵贴到嘴边才听清楚那个“饿”字。
“快快快,快去给爹买些吃食。”张母欢喜的催促道。
“现在可不能吃东西。老人家意识还未完全恢复,若是吃到一半又迷糊过去,怕是会噎着哽着,到时候怕是喘不过气。等他完全清醒后,再吃些稀粥恢复恢复。以后好了,也仔细养着,重活累活可不能干了。”老大夫连忙拒绝,又告知他们该如何调养老人身体,能交代的都全部交代干净以后,他才放心。
因着老大夫良心用药,张家也就没有跟李瑜借钱。当然,李瑜说的这笔生意,他们还是很感兴趣的。张父更是拍着胸口说“旁的我不敢保证,烧制普通的瓷瓶,对我而言,还是很简单的。不过李少爷,你也晓得,我们张家还有官司要打,我怕会耽搁你的生意。你若是信的过,这第一笔生意就转给敏儿姥姥家做,成品质量我都替你把好关。若是烧的不好,不用你发话,我直接都给砸了扔了。”
李瑜原还以为张父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原来是没碰到他感兴趣的话题。论到烧瓷,他一改不善言辞的作风,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出来。到最后他自己缓过神来,略显尴尬道“看我,又多话了。我这人就是这样,平时都还好,可一说到老本行,这话匣子就关不住。李少爷,让你看笑话了。”
李瑜听了,忙道“我还要多谢张叔为我解惑呢。要不是您把我当侄儿看待,这样专业的东西哪里肯往外说。是我,得谢谢您。至于这批瓷器,就按照张叔说的做。这是定金,给您们购买材料和支付人工费,待都烧制好了以后,剩余三成尾款我再一一结算。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李少爷公道,也没刻意压低价格,真说起来,还是我们赚了。”儿子的这位同窗,可真是了不得。小小年纪就这般会办事,人也心善。
就是以前生意好的时候,也没卖过这么公道的价格。
“也是我赚了。叔,咱们一起努力,争取把生意做的双赢。”
因着日后有了一笔稳定的进项,张家人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不过回去之后,张大伯就去寻了村长做主,紧接着村长就把窑村的汉子聚在一起,有拿锄头,有拿钉耙的。一帮人聚在一起,气势十足。
“不是去报官吗?”李瑜微微有些纳闷道。
“是去报官,只是位卑言轻,只能多找些人撑撑场子,来个人多势众罢了。”张敏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面上没有任何诧异之色。不仅如此,他也加入到了人群中去,因他最有文化,还站在了队伍的最中间。
“天色已暗,现在去县里只怕也来不及吧。”若凭脚力,得费好几个时辰才能走到县里。等他们走到了,还不月亮高挂了。
“哪可能一下子就告到县令老爷跟前。我们先去镇上找里长,里长就是个和事佬,人少了,理就说不通了。”张敏叹声道。
“没想到张兄知之甚多。”原以为张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没想到他懂的还挺多。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遭遇不平事了。当年为了瓷器的单子和配方,来来□□拉扯了大半年。”张敏微微有些落寞道。
若不是经验丰富,他哪懂这些事情。
“敏儿,你别伤心,你好好学习,日后走出去了,咱们村子也有保障了。李少爷,今日之事,真的是多亏你了。”村长也姓张,跟张敏爷爷是一个辈分,窑村大多数人都姓张,且都有亲属关系,故而十分团结。
村长话音一落,村里众人皆七嘴八舌道“敏儿脑袋瓜子聪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