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不……”
“有了!”
就在司徒冼咬了咬牙,想要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前边的黑衣少年却是突然大叫一声,然后大踏步朝着某处走去。
见状司徒冼鬼使神差地将到口中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然后众人跟着陆元径直走到那个大殿角落,想要看看这少年到底发现了什么?
只见在那处的大殿角落,有一个黑漆漆的火盆,其内似乎有一些烧成灰烬的东西。
可惜已成灰飞的物事,哪怕是九境十境的强者,恐怕也看不出什么来吧?
“陆元,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管吟脸上噙着一抹冷笑,直接嘲讽出声。
他觉得这黑衣小子就是在虚张声势,真以为拖延时间就可以对自己的义父造成什么麻烦吗?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件被焚毁的衣袍!”
陆寻没有去管那管吟的大呼小叫,见得他蹲下身来,扒拉了一下那火盆之中的灰烬,其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众人若有所思。
“衣袍破旧了将其焚毁,有什么问题吗?”
徐坚脸上不动声色,听得他先是反问一句,然后又道“我这住殿并无仆役,破旧衣物都是在此焚烧,你不会说这就是徐某偷盗元帅兵符的证据吧?”
这位相府首席客卿侃侃而谈,口中所说的话句句在理,就算焚烧衣袍并不常见,但也不可能把这个当作对方偷盗的证据。
“可若是这件衣袍,就是你去祠堂密室偷取元帅兵符所穿的那一件呢?”
陆寻头也不回,依旧在扒拉着那已然烧成灰烬的衣袍,紧接着从其口中问出的这一句话,让得众客卿的脸色都变得异常古怪。
一则是陆寻这话并没有依据,二来这件衣袍已经烧成了飞灰,你就算是想要找出两者的联系,恐怕也不可能了吧?
“陆先生,这有些强词夺理了吧?”
司徒冼皱了皱眉头,为相多年,他自然知道证据的重要性。
这已经焚毁的衣袍,根本不可能当成证据,这小子不会真的在东扯西扯哗众取宠吧?
“跳梁小丑!”
这一次瞿耀没有说其他的怪话,而就是这简单的四个字,算是他们这一系对陆寻的评价,也让其他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本以为这个叫陆元的小子真有些什么本事,没承想到头来竟然是这个结果,这让他们颇为失望。
在场这些人,除了徐坚之外,无不是真心希望能找回丢失的元帅符兵,因为那关系着他们以后还能不能在右相府当客卿。
一旦司徒冼倒下了,那偌大的右相府也必将土崩瓦解,到时候树倒猢狲散,他们又将何去何从呢?
可惜陆元这小子刚才信誓旦旦,没想到却是虎头蛇尾。
一件被烧成了飞灰的衣袍,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这就是他们失望的原因。
“瞿耀,我忍你很久了!”
陆寻回过头来,盯着那个徐坚的第一义子骂了一句,这家伙老是在旁边冷嘲热讽,真当老子没脾气吗?
“再敢废话半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随之而来的威胁话语,差点将瞿耀肺都气炸了,而且这是当着他义父的面威胁他,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就怪了。
“陆元,你放肆!”
瞿耀可是货真价实的七境大成强者,实力也比陶忌厉害了好几倍,就算对方杀过陶忌,难道真能在这义父的住殿之中目中无人?
“哼,你的靠山是徐坚吧?不过很可惜,你的这个靠山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陆寻倒是没有真的动手,见得他伸手朝着徐坚一指,口中说出来的话意有所指,让得诸多相府客卿都是心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