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就不占用你的功夫了,伯樊忙,你也没闲着,我也回家等你们的好消息去。常六公笑眯眯着站起。
显得好似她是个恶心人、专来摆脸色的,以婆一看亲戚在苏苑娘面前这般会做人,她也不想显了下乘去,站起来跟刚才的不悦没有过一样,笑着与苏苑娘道别当家媳妇,难为你百忙之间还抽空见我这老婆子,谢谢你了啊。
说罢,话尾不忘夸苏苑娘一句一看你就是个贤淑媳妇,我们常家娶了你这样秀外慧中的好人家闺女,简直是祖宗显灵。
谢以婆婆。苏苑娘陪同站起,浅福一记以示谢意,朝三人道我送您几位出去,请。
不用了,你忙你的。
是啊,不用了,你忙你的。
常六公与归老婶子相继出言,苏苑娘淡淡一笑,步履未停朝前走去,又回首六公公,以婆婆,归伯归婶,请。
四人被她送到了大门,等出了门,主府大门一关,一直未出一声的常隆归皱眉,甩袖道这精媳妇,也太精了。把我们三家请来,就说了一两句话,也没个准信,这不折腾人嘛!
也不是,不是说了确定一个?归老婶子心忖着,但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驳自家男人的面子,她抬着眼皮,看向另两人。
这时,常六公呵呵笑得一团和气,是喜事,是喜事。
是喜事不假,但喜事如若不是你家的,到时候看你们家怎么哭。以婆似笑非笑地瞥了装和气的老狐狸一眼,朝常隆归夫妻淡道还看不出来吗?找我们来立威的。
立威?归婶子干笑了一声,见身边的下人们不敢细听,自觉退远了,等他们退远站定,她方小声接道婶子,恕我鲁钝,我怎么没看出来呀?
你能看出什么来?以婆作为自家府上的常家的主母,就是嫌弃人,嘴中也不会说难听话让人难堪,这厢嫌弃这族中侄媳愚笨,也只在心中轻嘲了一声,嘴上温声淡道你们见过哪家新媳妇,像她这样拜见不见,专门一道请三家见了,还如此谈吐自如的,说她一点准备也没有,你们信吗?
一个新媳妇。以婆抿嘴一笑,我记得我当新媳妇的头一年,别说见外人了,就是见自家的几个人都战战兢兢,唯恐哪儿出了差错犯了忌讳冲突了哪,话都不敢说,哪来的胆一约就是约三家人的。
这么说,是啊。归婶子朝自家当家的看去。
常隆归心里不爽快,但站在他面前的,两家哪家都比他们家强。刚才他是心里不舒坦,憋了半天一出门就把话放了出来,现在一见老祖家中的老儿媳妇这般厉害样子,他拉了自家婆子的衣袖一记,朝两人拱手,六叔,以婶,家里还有事,侄儿先带媳妇先走一步。
他带着自家婆娘赶紧走,怕再不走,就要生事端。
他跟他婆娘一走,以婆也不端着了。她跟常六公当了几十年的亲戚,两个人也都是老人,再知对方底细不过,这厢只见她眉头一拢,走了几步,走到偏角处,与见状随机跟上来的常六公道六哥,我刚才的话你也听着了,我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感觉那丫头连我们这些老东西都想压一头去啊?
绝不是个善的。
常六公摸摸胡子,脸上常带的笑容淡去了一些,他摇头道这家子,里头外面,怕是都要立起来了。
什么意思?
你家那大媳妇,不是也没在府里讨着好?常六公提醒了她一句。
那是我那媳妇就是个蠢的,想学我,却只学了表面的一层皮,说出来的鬼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叫人怎么看不穿。想起她那个喜爱自作聪明的媳妇,以婆脸色剧变。
到底是小了,学了点皮毛就以为自己八面玲珑了,岂不知在聪明人眼里,一眼就被看穿了。
软硬不吃啊。常六公当没听到,就着之前他的意思接道在我们面前,也现过几次了。不过,弟媳妇,我说句实话,你回去不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