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月回这人向来滑头,直接失落难过像是被打入冷宫的皇妃一般道:杏儿姑娘真是太让南某伤心了,你怎么只关心朝夕君子的年纪,不关心我呢?
汤杏:
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不想再问了。
汤杏返回去找谷梁君昱。
谷梁君昱正拿着红绸缎往树干上缠,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什么宝贝似的。
汤杏见状,忍不住笑出来,道:我的妈呀,你这缠法,你是要这一棵树缠到天黑吗?!
谷梁君昱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手中还剩余的红绸缎,道:师傅刚说,不要露出树干,要包好。
汤杏道:那你也&;dash;&;dash;
谷梁君昱道:师傅还说,让我不要急躁,慢慢来,我只要管这三棵树就行了。
汤杏:
李先生太机智了,知道他墨迹,所以就给他三棵树,让他自己慢慢角落玩去。
汤杏道:那、你继续,慢慢来。
谷梁君昱道:嗯。
不过,汤杏没想到的是,大家那边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谷梁君昱竟然还在缠树。
汤杏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上去和他说不用他忙活了,万一他自尊心受损可咋办?
李簌在她身旁轻叹一声,道:是我的错,不该让他缠三棵树,一颗足以。
汤杏:
汤杏道:其实我觉得你就该让他在屋里头坐着,啥都别干了。
李簌道:那可不行,君昱心思细腻,若是只不给他分配任务,他会认为被我们嫌弃了。
汤杏恍然道:对哦,还是李先生想得周到!
郭大器:
郭大器有些羡慕的看着谷梁君昱。
能被那么多人关心着,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
不过&;dash;&;dash;李簌道,君昱不是个做事畏首畏尾的人,可这事上,他却如此小心翼翼、顾虑颇多,当是真特别在乎这桩婚事。
南月回见二人在那儿交流,也跑过来插一脚,道:可不是嘛,别看这会儿这小子看着神色淡定,心里可紧张着呢。
这刚一说完,一把小刀就&;lsquo;嗖嗖嗖&;rsquo;得打着转地飞上南月回的脸,好在他身手敏捷反应够快,不然这刀子铁定命中他的嘴。
南月回惊魂未定,抚抚自己的小心脏,几乎不用任何揣测就能确定是谁飞来的刀子,朝着在树旁手中握着半截红绸缎的谷梁君昱道:今儿个你成亲,还想杀我灭口啊!臭小子知不知道成亲这种大喜日子不可以见血的!
汤杏看了看那把刀,已经插入了对面的墙里,又回头看了眼谷梁君昱空落落的手。本来那把刀子是用来裁红绸缎的,结果被他用来&;lsquo;行凶&;rsquo;。
汤杏以为谷梁君昱是在用心做事,没那功夫在意这边。可她却不知道,谷梁君昱耳朵可时刻机灵着,即使在那儿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也不忘关心周围的情况,一心二用的水平可高。这是自从他成为叛逃钟山烛阴派的逆贼后便养成的习惯,只身一人在江湖时总有不自量力的刁民想拿下他的头颅,扬名立万。
谷梁君昱冷哼一声,手掌一翻,将插在墙里的小刀撤回手里,转身裁红绸缎。
汤杏读着谷梁君昱的内心,自然是明白了他为何会做出此举。甚至也很快明白了他这份洞察力。
自打钟山之巅事件后,各个仙门道家还特意召开过百家屠魔茶会,这本是一年一度各大门派为了笼络相互的关系,且一同商议除魔卫道而办的,还会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来凑热闹。
但这一次,大家想要伏得不是妖魔,而是人。甚至对谷梁君昱下达了屠魔令,高价悬赏。
有钱能使鬼推磨,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