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之前秦良燕迷迷糊糊地想着,等忙完这阵子,酒厂的工作理出来个眉目,她就应该重拾起前世天天练武的习惯了。
那片地那么好,那么宽大,她可以找其中一小块地,开辟成练武场,早上起来打拳跑步,再好不过。
两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约定的时间,秦良燕骑上单车,后座上带上郑海涛,两人去了县政府,康云兵已经等候多时,满心都是想着自己和秦良燕双双出行的美好场景,待看到秦良燕身后还跟着条尾巴,不由得一怔,心里浮起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还客客气气地喊了声郑老伯。
秦良燕和郑海涛都满心想着迁户口的事,都没有注意到康云兵对郑海涛的称呼变了。
郑海涛有些紧张地问,“康同志,这个户口,要是秦家不同意她迁出来,她还能迁出来么?”
郑海涛虽然没有迁过户口,但迁户口之难,却是听说过的,要符合各种条件不过,就算你都符合条件了,还得开各种证明,什么大队证明,公安证明,接收证明,迁出证明,哎,这一听就头疼,别说秦家还不配合了。
他就听说过有些嫁出去的闺女要迁户口到婆家,前前后后求人办事,办了一年多,还没有有把证明开完的。
康云兵笑道,“法律规定公民有迁徙的自由,这不是是秦家不同意,就能决定的事。”
“哎呀,康同志,这事还亏得有你帮我们去办,多亏了你呀,真是太谢谢了!不然这事光我和我儿媳妇去办,还不知道得办到何年何月呢。”
郑海涛是真心感谢。
康云兵看着老头子笑得一脸的褶子,不由得有些嫌弃,感到十分碍眼,“你也要去?”
“这样的大事肯定要去,去她娘家,多少能给我儿媳妇帮上忙,我儿媳妇人年轻,脾气好,得去盯着,至少……”郑海涛笑了笑,想到家丑不外扬,便把“不能让她被娘家人给欺负了去”这话吞了下去,表情却明明白白表现出了“我得去给她撑腰”。
康云兵心道,秦良燕既不是会被人欺负的脾气,更不是被人欺负的性子,他见她的第一天,就差点吃了她了耳光呢。
就凭她超高的武力值,这方圆百里,恐怕没有能欺负得了她的人吧!哪里用得着你这糟老头子去撑腰哦?
他不能明目张胆赶老头子走,只好转脸看向秦良燕委婉说道,“良燕,你娘家是在乡下吧,路途远,就不用老人去受这个罪了吧,我跟着你去,就不用别的人了。”
秦良燕摇头,“那不行啊,我爸肯定得去,这事儿离不了他。他在家里闷久了,趁着这个机会,也要出去转转散散心呢。”
她可就指望着郑海涛带路呢。
康云兵没法,看郑海涛就觉着特别地不顺眼,但又不能再坚持什么。
原本有十分的期待欢欣,此刻便减少只剩下七分。
康云兵说道,“秦小姐,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个心,迁个户口,是按正常流程走的,再说了,秦小姐要在县里办酒厂,解决县里两百人的就业,这可是感恩县的功臣,要是功臣迁个户口都迁不成,那以后谁还敢信政府的宣传呢?”
他接着问清楚秦良燕娘家是在昌城乡的先田大队,这地方他没去过,便去办公室里拨了一个电话,“冬明,赶紧过来,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事儿,跟我一趟昌城乡!”
电话那头诧异地问,“怎么又变卦了?昨天你不是还说用不着我,你自己拿个介绍信去就行了?”
康云兵没好气地说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今天和昨天能一样吗?昨天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