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工人连连点头。“以后谁敢骂你,我就把她骂回去!你是我们的厂长,她骂你,就等于骂我们!以后不会再
让你受这种委屈了!”
“对对对,那妇联主席是什么东西,满口喷粪,秦厂长,你不要把那些都放在心上!”
秦良燕虽然有单挑混混、暴打小青年的名头在外,可她纤细苗条的身影,让人在她受伤的时候,不自觉地生出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心情。
再强大那也是个女人,哪个女人被男人骗怀孕、被老太婆上门骂,被公公赶走,哪能不伤心呢。
再说了,他们才刚跟着秦良燕改善了生活,还想把这好日子长长久久地过下去呢。
至于秦良燕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被生父承认,那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酒工们都心里门儿清,酒厂的正厂长确实是郑海涛没错,可是郑海涛一直是听秦良燕的,这个酒厂本就是秦良燕鼓捣出来的。
郑海涛,他能挂上个正厂长的名头,叫做是法人代表,可他有那个能力把酒厂经营好吗?他能像秦良燕那样收服这么多的小混混,一天就卖上万斤酒吗?
郑海涛要是有那个本事,早就开酒厂了,哪里等?到秦良燕嫁过来才开呢。
有一个大胆的酒工说道,“秦厂长,郑厂长年纪毕竟大了,精力不济,我看这以后还得靠你呢。”
“就是呀,他是会酿酒,可是会酿酒的人还少吗?这酿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酿出酒来,怎么卖得出去!你要是一走,只怕这酒就卖不出去,那回头,郑厂长开不出工资,就把咱们都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