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吴工。”
“你……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要帮着庄景天吗?”
“对。如果说二十六年前的案子一定要分出对错的话,那也只能是我们明家。就算我家破人亡,那也是我父母造孽的结果。他们非法制造售卖禁品,走私,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他们的死,咎由自取!”
“你不要被他们洗脑了,什么祸害百姓,我们只是做生意,卖毒和卖衣服本质上并没有不同,只是商品不同,消费群体不一样而已,如果不是他们要买,我又为什么要去卖……”
“够了!”吴阅扬声打断他。“这里不欢迎你,请回吧!”
“明瑞!”
“我还有事,就不陪褚董事长聊了。”
吴阅话落便起身离开。在他经过褚策唯身边时,褚策唯忽地出手拉住了他,吴阅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后跌去。
他穿的是假肢,本就不像正常人那么灵敏,这一跌倒身体就像个木桩一样直直的往后倒,后脑砸在了地板上,而因为膝盖不能弯曲,半天起不来。
褚策唯弯腰一把拉起他的裤腿,裤管底下是冰冷的义肢。瞳孔猛地紧缩,“是谁弄的,庄景天对不对?是他,一定是他,当时你的腿被枪打中,浑身是血,我以为你死了,他们的火力太猛,我们已经死了好多人,你妈妈只好叫了助手假扮我,我才得以逃脱,养精蓄锐二十多年,已攒够了足够的实力,明瑞,我们一定可以为你的这双腿报仇的。”
“恰恰相反,我从不觉得仇,这是赎罪,用我的两条腿来偿还你们的罪恶!”
吴阅打开他的手,撑着旁边的椅子艰难的站了起来。
褚策唯一脸不忍,想要帮他,却是被拒绝了。
“褚董事长,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请回吧!”
“明瑞,你这是认贼作父!”
吴阅按响了内线,“阿健,进来送客!”
阿健应声推门进来,看到吴阅痛苦的神情,不悦的看向褚策唯,“褚董事长请。”
阿健进来了,褚策唯有话也不好再说,只得悻悻离开!他越想越憋气,怒气冲冲的回到公司。
褚信哲见他神色不对,关心的问:“爸,出什么事了?”
褚策唯转头看他一眼,“阿哲,你和萧美雅领证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快三个月了。”
“雅雅身份贵重,还是不能太委屈了她,这样吧,你通知公关部,找个合适的策划公司,把你的婚礼给办了吧。”
“啊?爸,之前不是说好了,不办的吗?”
“阿哲,那天雅雅当众拦下你,底下的人早就怀疑了,与其让各方猜测,不如坦白出去。你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那我回去跟雅雅商量一下。”
“这种事用不着商量,雅雅是女孩子,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拥有盛大的婚礼,把美好的感情告诉全世界。这样吧,过几天就是公司的冬季新品发布了,你邀请雅雅来做主持,顺便把婚给求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点!”
褚策唯瞟他一眼,“这是早该做的事,拖到领证之后才求婚,不过是做做样子,不过女人都是喜欢形式化的表达的,去吧,雅雅一定会很高兴的。”
见褚策唯极力促成的样子,褚信哲只好答应下来。不过为保事情周全,他还是事先告诉了萧美雅。
电话另一端的萧美雅,听到这个消息心绪澎湃,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如果在几个月前,他这么做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庄氏风雨飘摇,温婉差点丢了性命,而她却要接受庄氏竞争对手的求婚。
她要是答应了,不管她与褚信哲是不是真爱,她不顾姨父的养育之恩,为了所谓的爱情,吃里扒外的罪名便被定型了,她良好的公众形象也随之倒塌。演艺事业将遭受致命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