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着台下的温婉,她的笑容灿烂到了极致。
她知道,她和褚信哲的感情到头了,褚策唯是不允许她忤逆的。但是能这么轰轰烈烈的结束,至少不枉爱了一场。
她穿过人群,走到温婉的面前,“嫂子,我们回家吧。”
温婉点了点头,“好!”
萧美雅料想的没有错,发布会结束之后,褚信哲回到家里,刚刚进门就迎来了褚策唯一拐杖。那一杖重重的打在他的腿上,痛的他差点受不住跪到地上,却直挺挺的站着,头垂的低低的。
“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废物!”
褚策唯愤怒的口无遮拦,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敲在褚信哲的身上。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直挺挺的站着,紧抿着唇,默默的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褚策唯年轻时是个练家子,到老了力气也比一般老年人大的多,每一下都打在了最痛处,到最后褚信哲因为忍痛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褚策唯终于累了,扔掉了拐杖。
“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你什么嘛,就是这副表情,明明错了,却好像错的人是我,很委屈是吗?怨恨吗?那就去报仇啊,把庄家人碎尸万段,庄家家破人亡,我们就赢了,你也就不用再背负仇恨了。褚信哲,去啊!去把庄家人全给我弄死!”
褚信哲沉默。
褚策唯累的瘫软在太师椅上,“好,你不去,那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去吧。”
“爸,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你死我活,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活在虚妄的仇恨里,夜不能寐,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庄氏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庄景天亲自动手的,那只是意外,为什么要揪着不放!”
褚策唯告诉他的版本是因为生意竞争才会导至明家家破人亡,所以褚信哲才会觉得庄景天并没有父亲说的那么可恶。
“闭嘴!你知道个屁,翅膀硬了,不听老子的话了是不是,不听话,老子打死你!”
褚策唯一改仙风道骨的形象,狞狰的就像恶魔,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褚信哲见怪不怪,默默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父亲又一轮的毒打。
从记事起,这样的毒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他理解父亲的愤怒,所以默默的承受,从不说半句怨言,此时亦是如此。
褚策唯没有了再打的力气,抓过手边的茶杯,砸向褚信哲。他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他却眼都不抬一下,任由滚汤的茶水和鲜血一齐涌过。
“庄景天,我们不死不休!”
褚策唯低吼一句,转身离开了客厅。
听到父亲的脚步声远去,褚信哲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抬手擦却糊住眼睛的鲜血,他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褚宅,刚到院子里,却看到萧美雅站在大门口,她还穿着那条星空裙,长长的裙摆旖旎了一地,衬托的修长身体有如遗世仙女,空灵秀美。
“阿哲!”
萧美雅心疼的上前抱住了褚信哲。她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褚策唯对他的暴打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多想上前阻止,却是没有,“对不起!”
褚信哲摇了摇头,越过她向前走去。
“阿哲!”萧美雅自身后抱住他。
“萧美雅,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打击庄氏。二十多年前,我们褚家与欧阳家还有庄家一起做地产生意。但是庄家和欧阳家都发达了,褚家却破产,因为意外我家破人亡。从一开始,我和父亲便计划打垮庄氏!”
“我不相信。”萧美雅震惊了。
“萧美雅,你走吧,原本我是想借着今天的求婚,来让世人看到庄氏众叛亲离的,但是因为你突然改变主意,计划破灭了,而你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所以,我们离婚吧!”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