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温婉犹豫了一下,将床头的检验报告单拿给她,“雅雅,你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晕倒也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动了胎气导致的。”
萧美雅拿过单子,脸上还挂着泪,凝视着报告单,却并没有震惊的样子。看来是早就知道了。
“雅雅!”温婉感觉心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事,我会好好的。”萧美雅笑看一眼温婉,神情坚定。
同为准妈妈,温婉很能体会萧美雅的心情,更紧的握住她的手,“嗯,我们一起照顾他。”
“好!”萧美雅微笑着应下。
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一辆贴着深色车窗膜的小车内,庄北辰与高沁正在密谈,狭小的车厢因为谈话的内容而变得有些紧张压抑。
“庄北辰,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你们警方放出风去,就说,二十六年前的陵山剿毒案发现了漏网之鱼,警局准备向上级申请重新调查。”
高沁轻皱了下,“我没有这个权力。”
“放出风就可以,邵氏有的是办法。”庄北辰挑了下眉头,玩味的看着高沁,后者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车厢里的氛围终于缓和了些。
“好吧。”
庄北辰得到满意的答案。
而城市的另一边,褚策唯满目庄严的回到褚宅,身后跟着同样神色紧张的助理。两人进了书房,助理将从海外传回来的消息,详细的报告给褚策唯。
威严的三角眼愈发的凶狠,死死的瞪着书桌上一架大鹏展翅根雕上,好像把那当作庄北辰,要活生生的撕了一般。
“庄景天,庄北辰,你们给我等着!”
电话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褚策唯满身的戾气顿时收回,接起了电话,那端响起一个忠厚的男声,“褚董事长,今天真是抱歉,没能与您达成合作。”
来电者正是庄南康。
褚策唯冷笑了下,语调客气有礼,“庄总言重了,只要你我有精诚合作的心意,签约早晚并不重要。”
“褚董事长言之有理,为表歉意,晚辈特意在四季大饭店定了一桌酒席,还望褚董事长能够赏脸出席,所谓生意不成仁义在,合作不成我们还是朋友。”
“庄总盛情,褚某定不推却。”
放下电话,他不屑的低斥一句:“草包。”
当然这两个字是骂庄南康的。助理犹豫了下,“董事长,我觉得这个庄南康挺奇怪的。”
“哦?”
“根据他的履历,不像是急于求成的人,在庄氏蛰伏了二十来年,都没有大动作,这一次却明摆着与庄景天对着干,他就不担心庄景天出来之后,找他算账。”
褚策唯也有些奇怪,庄南康虽然不是庄景天亲生子,但好歹是庄家人,为什么要这么上赶着帮自己呢?
这个问题褚策唯也曾旁敲侧击过,都被庄南康敷衍过去了。
那时候还可以理解为他是想趁机夺取庄氏的话语权,不过现在庄老夫人回来了,他还想与自己继续合作。这倒是有些难以理解了。
褚策唯准时赴约,进了包间,才发现只有庄南康一人,冷笑一声,“李老,邢经理几位呢?”
庄南康笑了笑,“今天是南康特意给褚董事长赔罪的,当然人越少越好。”
恐怕是那些人见庄老夫人回来了,都往庄北辰那边倒去了吧。这些见利忘义的小人,他见多了。
褚策唯眼中的不屑,庄南康看的清楚,却不以为意。示意其他人出去,褚策唯不明白庄南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毕竟他是一个古稀老人,而庄南康正值壮年,他不会傻到身边不留人。
只是当庄南康将一枚小小的徽章通过握手递到他手里去的时候,褚策唯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们都在外面等吧。”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