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毕竟这个家……她怎么说也算是小昊的家长了,该担起的责任她自然是义不容辞。
洗完澡出来,陆蔓擦着半干的头发,却见郁远趴在床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念稚的婴儿床上。
无奈的笑了笑,这在她洗澡的时候睡着还是头一次。
临近过年,lh的各个部门的业务量也徒然增大,最近他又要忙着筹备婚礼,年前应该还会先飞一趟巴厘岛,可是他却将每天的工作都压缩在白天。
准备的回家,准备的帮她照顾念稚。
但是却从多说过一句抱怨的话,默默的用自己的肩膀扛起这一切,他应该也是累了吧。
陆蔓上前轻手轻脚脱掉他的袜子,又想要将他的外套脱下,但奈何郁远的体重跟趴着的睡姿,实在是有些不太好下手。
她犹豫了一下,换上睡衣从房间出去。
郁征的房间就在隔壁,她轻轻敲了两下,“睡了吗?”
“进来,门没锁。”
陆蔓进去之后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但又快速的将目光落到坐在沙发的郁征身上,“你还没睡?”
郁征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桌上还摆着红酒杯子。
“睡不着,坐着喝点酒,来一点?”
陆蔓摆手,“不用了,我刚刷过牙。”
郁征也不勉强,点点头,“晚上的时候听郁远跟你打电话,是小昊的同学病危了?”
“对啊,一个小昊很好的朋友,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已经生病很久了,一直都是小昊在帮助他们,今天晚上病情突然恶化,现在小昊还在医院陪着。”
“这样……手术结果怎么样?”
“不是很好,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天意,医生说要是明天能醒来就能醒来,要是不能……也许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郁征闻言轻笑一声,有些讽刺的开口道,“我在海里被别人救起的时候,医生也是这么说的,要么醒过来什么事都没有,要么永远的睡下去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结果我昏迷了一周还不是醒来了,万事都不是绝对。”
陆蔓应了声,“也希望如此,要是他就这么走了,对于小昊的伤害也很大,据我所知小昊基本上没什么朋友,就只有他……”
郁征陷入沉思,这家伙不爱交朋友这点倒是跟他一模一样。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