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米亚则握住萨尔瓦多的手,说“傻孩子,要有耐心。”
我恨这小子,我也恨这圣母心泛滥的世界?为何女人都爱这种软蛋?这颓废的软蛋为何反而能左拥右抱?我也有惨痛的过去,也保管能让这些女人听得流泪,可我提起过吗?我只字不提,因为那会把鱼引来。
这残酷的纪元需要坚强的硬汉,但女人却仍偏爱这些未断奶的小白脸,真是荒谬。
世道没救了。
我问“长官,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拉米亚说“我们的父母死了。”
我问“怎么死的?”
这问题自然很无礼,我清楚,我在找打的边缘游走。
拉米亚说“父亲杀死了母亲,我杀死了父亲。”
萨尔瓦多颤抖了一下,他说“姐姐,那不是你的错”
拉米亚松开了萨尔瓦多的手,说“我知道。”
我打开一瓶酒,递给拉米亚,说“长官,说吧,我非常想听。”
贝蒂说“凭什么?你以为长官愿意回忆这段往事?”
我说“拉米亚长官可不是你的宝贝萨米,她有什么忌讳?你以为她不敢直面自己的过去?”
拉米亚举起酒瓶,喝了一口,她说“那年,我八岁,萨米六岁,我们住在黑棺外的镇子里,城墙边的一座小屋。我父母,我,小萨米。贝蒂是我们的邻居。”
“我的父亲是民兵狩猎团的编外人员,负责那片区的巡逻。即使在黑棺中,也会有偷窃与谋杀,大伙儿都叫他警长。他一直在努力,想让我们一家人有朝一日能搬入黑棺。虽然听说黑棺中的空间紧张,我们会住得很挤,可那就像被关进了动物园的笼子,我们能尽情地喝清水,保持清洁,再也不用再担心室外的风暴了。
他一直是个好父亲,直到他剧变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