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当心闷出病来。”
“你不在家,我哪里都不想去。”定陶情绪低沉,有点小小的脾气。
刘宝平叹了一声,似乎有些无奈。
他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背,“全都依着你。只要你养好身体,旁的事情都可以随意。等到明年,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见你健健康康。”
“我一定会把身体养好。你也要早去早回,不要让我太担心!”
“那是当然!”
……
在一个寒风呼啸的早上,驸马刘宝平带着数百亲兵侍卫,小厮常随启程前往前线。
定陶公主一直送到城外五里亭,才止住脚步。
她双目含泪,颇为不舍!
心口钝钝的痛,让她很难受!
驸马一行,眼看就要消失在双目中,她举起手,挥舞着。
盼望着驸马刘宝平能够回头看上一眼,奈何终究失望了。
他始终没有回头。
策马奔驰,前方牢牢吸引着她,唯独不肯回头看一眼。
定陶公主放下手臂,低头,眼泪落下来,心头越发钝钝的痛!
“公主,外面风大,回马车上歇息吧!”
定陶擦擦眼泪,回到马车上,心情越发低沉。
她问身边心腹宫女,“你说驸马明年春天的时候,能回来吗?”
“奴婢不知!无论刘刺史身体是好是坏,能否熬过这一关,总归驸马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年两年。明年,无论如何驸马都会回到京城。公主殿下不要太伤心!”
定陶公主轻声说道“以前他也时常出门公干,一走十天半月,本宫从未担心过。不知为何,这一次,本宫心头难受得很,痛!就像是他会一去不复返!”
“公主殿下又说笑了!驸马不上前线打仗,只是去看望刘刺史,一定会平安无事,回到京城。”
“但愿如此!”
……
太宁元年最后半个月,京城很冷。
很多老人都说,这是记忆中,京城最冷的一年。
把所有的衣服穿在身上,厚厚的棉服,也无法抵挡刺骨的严寒。
大街上,行人脚步匆匆,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商铺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勉强为即将到来的春节添了一抹喜色。
只是,人们脸上难见笑容。
天气严寒,给大家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脸颊都已经冻僵,实在是笑不出来。
太宁帝萧成义,一场风寒差点要了他的命,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以至于,早朝不得不停了。
政事堂商议朝政,最后报到他跟前。
他看着奏章,心情沉重。
本以为今年春节勉强能开心一点点,奈何,老天总是不开眼。
北边战事因为凉州刺史刘章病重而反复。
凉州兵马无心作战,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为了保护嗓子,暂时不能说话。
于是他提笔询问罗小年,“派往前线的太医,有没有消息?”
为了给刘章治病,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太宁帝萧成义早在驸马刘宝平出京之前,就派了太医前往前线,替刘章诊治。
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刘章的病情,为后续作战计划提早打算。
罗小年躬身说道“启禀陛下,太医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或许,消息已经在路上,只需几天时间就能到京城。”
太宁帝萧成义写道“催一催!”
“诺!”
他躺在病床上,心头烧得难受。
罗小年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说道“启禀陛下,昨日有朝臣前往长乐宫给太后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