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损的法子吧?
萧天爱没好气戳着两人脑瓜子,“这么大药丸子,不会掰成小块儿给他喂啊?
换你吃,你能咽下去吗?
你是治病还是害命啊!
就算想他死,也得咱们脱了险,在弄死也不迟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延福寿哆嗦着手,他就是爬,也要逃离这里,他们仨个太可怕了!
岳龙刚不好意思挠着后脑勺“我给忘了,你说说,他也是的,不能嚼烂了咽下去吗?
多大人了,被药丸子噎死,这人得多傻!”
薛仁贵“算了,是咱们想的不周到,赶紧撕成小块儿,给他喂下去。”
岳龙刚鼻子有点儿痒痒,伸出手指头挖了挖,听他吩咐,就这么伸手去掰药丸子,呼延福寿都能看到,一块儿黑乎乎鼻屎,粘在他指头上,满心抗拒,惊恐后退,我不要吃,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哎,你别躲啊,老子好心喂你吃药呢,这辈子都没喂谁吃过呢,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你咋还不配合呢?”
硬是掰开他的嘴,给他塞进去,薛仁贵灌水,一颗药丸终于喂下去了。
呼延福寿又气又恶心,白眼一翻,再次晕过去了。
岳龙刚不解“咋还晕不去了呢?
老大,你这药没加迷药吧?”
萧天爱不是被你俩折腾晕的吗?
“没事儿,活着就行!”
恰好伺候他的奴才回来,三人马上闭嘴。
呼延福寿被萧天爱用白布条,缠成了木乃伊,胸腹都不放过,脖子都固定住了,变成一根直棍。
“搞定!”
完美的杰作,萧天爱满意的不得了。
岳龙刚忍不住指了指他裆处“老大,你给捆成这样,咋撒尿啊?”
“啊……?”
萧天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被他提醒,拍着脑袋道“看我,忘了!
你去,挖一个洞,给掏出来,不就解决了吗?
至于大号,这几天都喂流食,喝稀米汤,估摸着不需要。”
岳龙刚想扇自己嘴巴,让我去给一个大男人掏那玩意儿,多别扭吧!
我又不是兔儿爷,摸着恶心!
可老大有吩咐,不能不做,只好硬着头皮去掏。
“行了,没我的事儿了,咱们出去吧。”
萧天爱要去勘察地形,以备不测,好逃跑啊!
两人刚走出大帐,还没来得及查看北戎的布局,大帐来传来“嗷”地一声,凄厉惨叫,都很意外,赶紧返回去。
岳龙刚一脸无辜,手里还攥着呼延福寿的宝贝,萧天爱脸一红,下意识避开眼神。
薛仁贵一头黑线“你干嘛呢?拿着不恶心吗?”
岳龙刚“不是老大让我掏出来的吗?
我废了老鼻子劲儿才弄出来,我容易吗?”
他还委屈了!
薛仁贵“他刚才喊什么?”
岳龙刚“我哪儿知道?
抽风儿呗!”
呼延福寿的奴才弱弱道“好汉,你使劲儿太大了,这东西多脆弱,你薅草似的,换谁都得疼啊!”
“哈哈……”
萧天爱没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以前没发现,这个岳龙刚,还是个逗逼呢!
薛仁贵也憋着笑意“你不会让他的奴才去做吗?
粗手笨脚的,别人家伤好了,那玩意儿反而废了,快撒手吧,握着手感好吗?”
“哦,啊……”
岳龙刚回神,刚才只顾着说话,忘了撒手了,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连忙撒开,手在衣服上使劲儿蹭了蹭,恶心又嫌弃的样子。
呼延福寿你是上天派来故意折磨我的吗?
老子那玩意儿差点儿给你薅秃噜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