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你……,逆子,你要气死母亲吗?”
徐氏心中大震,她一直以为夫君就是个冷傲寡言之人,夫妻俩相敬如宾,没有甜蜜,也没有争吵,谁家夫妻都是这么过的,没想到夫君心里居然有别人,还是个永远都越不过去的死人吗?
她扶着郡王妃,心中复杂,第一次觉得他们母子都是这么陌生,慈爱的婆婆,俊朗清冷的丈夫,从没有走进他们的心里,从未了解过他们。
最终徐氏跪下,道“母亲,好男儿志在四方,既然夫君想去,您就成全他好了。
冯小姐都跟着萧少爷走,夫君跟着应该不会出事儿的,求母亲,夫君莫要因为此事上了母子和气。”
郡王妃有了台阶下,心中也是累了,道“罢了,罢了,你瞧瞧,多好的妻子,你不懂珍惜,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扶着丫鬟离开,却也算是默认了他出门。
徐氏扶着他起来,道“夫君,你放心,家里有我呢,我会照顾好父母,教导孩子,你……,早点儿回来。”
赵锦男第一次认真看她,一向默默无闻的女人,居然会站出来支持他,感动道“我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好,我等你。”
徐氏落泪,这是她唯一说过的情绪外露的话,心底多少炙热的情感,只留在这几个字里。
……
第二天,萧天爱骑着马,冯玉潭坐马车,冯建章送他们出城,冯伦夫妻不忍面对离别,没有来送。
刚出了城,赵锦男带着几个家将等在城外,郡王一家来给他送行。
冯建章大感意外“赵兄,你这是……”
赵锦男道“萧兄没跟你说吗?我会随他一起去汉城,萧兄一介商贾,都心怀天下,我身为赵家子孙,又怎么能落后呢?”
“这……”
冯建章看着萧天爱,她更是一脸懵,他真要跟自己走的吗?
“你母亲她……”
郡王妃上前,萧天爱低头咳嗽一声,行礼道“夫人,真不是我让贵公子跟我走的,天地明鉴,我极力阻止他的。”
“我明白,还请萧少爷一路上多加照顾,这孩子从未离开过我,可他毕竟是个大人,有自己的想法,我阻拦不住,只能让他出去闯闯。
不求他能有什么作为,平安回来,就是佛祖保佑了。”
郡王妃说着,忍不住哽咽了,萧天爱尴尬道“使不得,夫人可别这么说,他既然是大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也不敢说能照顾他,千万别这么说,担待不起啊。”
哎呦妈诶,你弄的跟托孤似的,有必要吗?
赵锦男比自己还大好几岁呢,谁照顾谁呢?
徐氏也行礼,道“萧少爷在外行走多年,我家夫君从未出过远门,麻烦萧少爷了,妾身先谢过了。”
“使不得,使不得。
赵兄,算我求你了,你别跟着我行不行啊?
责任太大,我担不起,我照顾我家玉潭还成,你就算了啊!”
赵锦男黑着脸,终于感受到自己差在哪儿了,别说外人,自家人都不放心自己出门。
“母亲,夫人,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当先走下前面,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决心。
萧天爱只好跟上,挥手和冯建章告别,出发回汉城。
冯玉潭没什么伤感,只有新鲜,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像是出笼的小鸟似的。
晚间宿营的时候,伙计忙着做饭,主子们围着火堆,喝茶休息。
萧天爱戳着火堆,不想说话,想起回到汉城一个头两个大。
赵锦男却主动凑近乎,这么多年,头次这么畅快,得意道“萧兄,你说过,我若能跟你们走,就跟我姓,现在怎么算?”
萧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