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小姐们口角,太子很闲吗?这种事儿都要他管,当太子是什么了?”
君宴佩服道“也是啊,还是小年子聪明,怪不得太子哥哥总带着你。
需要帮忙你来找我,我帮你应对她。”
“好,三皇子也该帮帮太子的忙,整天泡在脂粉堆儿里您不觉得空虚无聊吗?”
小年子看他脾气好,对谁都笑眯眯的,忍不住开玩笑道。
君宴乐了,认真摇头“不,我不会,女孩子是一座永远探寻不完的宝藏,我一辈子都不会觉得空虚无聊,你一个太监,哪儿能知道其中的乐趣?”
小年子无语,您这是歧视太监。
“呵呵,奴才真不懂,不过您也悠着点儿,小心肾亏。”
小年子说完行礼跑了,丢下君宴哭笑不得,太子太宠他了吧?皇子都敢嘲笑,胆儿挺肥!
……
曹施诗回到府里,下人已经等在门口,“老爷夫人让小姐过去,等小姐好久了。”
“嗯,我这就去。”
曹施诗不意外,曹施语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肯定会给自己穿小鞋儿,聚继母一扇风,父亲那个耳根子软的,又会帮她们了。
这个家里她感受不到一点儿亲情快乐,嫁人倒是能逃避,可是嫁给谁呢?
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她怕自己忍不住,把男人的黄瓜给切了,麻烦更大!
想着心事,已经到了继母的院子里,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曹学士已经开口训斥“逆女,还不跪下?”
曹施诗心中冰冷,许是被三皇子误会,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心情格外的憋闷,也不想和平日一样和他解释了,这样的父亲不配做自己的父亲。
她没有跪下,而是问道“女儿做错了什么,父亲发这么大脾气?就算要定我的罪,也该让我知道我错在哪儿了吧?”
曹施语依偎在继母身边,额头还残留一阵乌青,怨毒又忌惮的看着她、
继母假心假意劝着“老爷,别生气,好好说啊,大小姐都是大人了,可不能动不动就要跪着,奴才们看着多没面子!”
曹学士没有息怒,反而更生气“跪天跪地跪父母,让她跪老子丢人了吗?”
曹施诗“不丢人,以后女儿我一日三炷香,天天给父亲跪,不跪您我不吃饭,来,妹妹,去把弟弟们也找来,以后曹家的仪式,一日三跪父亲大人,不跪就是大不孝!”
曹施诗强忍着没有翻白眼,难怪一辈子只能做个学士,就这脑子,一个学士他都是祖宗庇护。
“你……”
曹学士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今儿这个女儿吃错药了?以前可是很乖巧的,就算不服,也会哭着解释,哪儿会这么携枪带棒的,让他下不来台。
继母暗暗得意,顶撞吧,越顶撞老爷越不喜欢她,这个家里更没她的位置了。
“父亲要不要说事情了?我刚从宫里回来,还没洗漱更衣呢,要不等您想好了我再来?”
曹施诗摆弄着袖子,漫不经心问道。
“为父问你,你进宫为何没有照顾好你妹妹?你看看,她脑袋都磕破了,你倒是没事儿人一样,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
当初就不想让你跟着进宫,你非要去,去了还不懂事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曹施诗冷冷扫了曹施语一眼“妹妹没说是如何撞的吗?
她一个人带着俩侍女,我孤身一人,还得照顾她?
是不是父亲眼里,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是奴才一样,妹妹有一点儿伤,都是我的错了?”
曹学士楞一下,看向继室,“是这样吗?大小姐没有配丫鬟?”
他对内宅的事儿不大关心,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只要内宅和睦,不管谁委屈不委屈的,只想家宅安宁,他就不管。
继室赶紧解释“给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