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苦呢?即便你……”
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杨赛儿却突然轻声地打断了他,“钟主薄,赛儿觉得汗青此举并无不妥!若沈槐等人有心投效,便是汗青不说,他们也会前来投效,若沈槐等人无心投效,贸然拉拢只会让他们觉得汗青以势逼人,反倒会生出芥蒂之心!”
钟繇一滞,旋即默默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一架牛车缓缓驶进了城南祥庆坊,车厢里,沈槐与那个白面无语的青年相对而坐无言,尽皆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终于,那白面无须的青年忍不住疑惑了,“师父……他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这场酒宴真地只是为了感谢我们帮忙救治伤患?”
闻言,沈怀抬头望向了他,目光却有些缥缈,“郭白,为师年已过七旬,没几年好活了,也无一儿半女,只是放心不下你啊!你还年轻,路很长,奈何赶上了这乱世……须得谨小慎微才行啊!”
郭白连忙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神色肃然,“师父放心,弟子只是医者,不管这天下是大汉的天下还是黄巾的天下,弟子都只是医者,只为救治伤患而生!”
沈槐张了张嘴,最终却欲言又止,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郭白免礼,但眉头却愈发紧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