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雷鸣他们三个人一夜没睡。
此时那小屋的前面又摆了一地的狼尸,数量比雷鸣上次打死的还多了两只,一共十五只。
而他们也为此付出了点小小的代价,在与狼群的混战之中,雷鸣的手腕到底还是被那狼牙咬伤了,只不过伤的是皮肉,那狼还未及合口它的舌头就被雷鸣硬揪了下来从而失去了战斗力。
小妮子的棉衣也被狼爪子抓破了,棉衣被抓坏的地方已是渗出了血渍。
不过按她自己的说法,问题不大也只是皮肉伤现在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
她是女孩子说没事那就是没事,雷鸣和小北风自然也没法看。
雷鸣在清晨肃杀的寒风中逐只狼开始检视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只被他揪掉舌头的野狼。
那只狼自然不是因为他揪掉舌头就死去的,却是流血太多在随后他们的杀狼行动中被打死的。
雷鸣蹲下身来用手分开狼身上那已是沾上了血渍的皮毛开始仔细检查那狼最先跛的那只后腿,他看得很仔细就那样不停的扒拉着。
“你在找什么?”小妮子问,而小北风也凑了过来。
“这只跛腿狼在上回明明是被我把它的腿打跛了的。”雷鸣也只是说了一句,可是小妮子和小北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既然这只狼被雷鸣的铁砂打中了,那就是算没死也不该这么活蹦乱跳的,这是一种山间野兽被铁砂打中后必然的常识,小妮子和小北风也奇怪了起来。
“找到了!”雷鸣忽然说道,他扒着狼毛的双手停下了,小妮子和小北风都蹲了下去。
果然他们看到露出来的狼皮的地方有点鼓,而那种鼓正是红肿的表现。
毫无疑问当初雷鸣是用铁砂击了这只狼的,否则那里也不会红肿。
可是那红肿却也绝没有他们平时所见过的铁砂打中野兽后红肿的那么厉害,也就是狼的伤势虽然还在但显然还在可控之中,狼并未因此失去行动能力,这可就奇怪了。
“给你刀。”小妮子说道,她递过去的是自己用的一把剔骨刀,同为猎人不分男女,她同样有属于自己的趁手的家伙。
小妮子的刀很快,雷鸣用那刀在那皮上用力把那狼毛刮掉,于是狼那里受伤的地方便显而异见了。
果然,红肿的并不大。
经常用土枪打杀猎物的雷鸣自然知道,这种红肿情况已是属于消肿的状态了。
所有的炎症都是先发炎然后在用了消炎药或者开始自愈后那红肿才开始消退的。
“再看那两只你打的。”小妮子提醒道。
于是雷鸣就如先前那样开始检视那两只被他打伤的狼,而检视结果和第一只相同,那两只狼的狼腿上中枪砂的地方甚至比第一只还多了几处,但那伤口却也同样处于消肿的状态。
该看的都已经看完了,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互相看了看都是一头雾水,这种情况委实让他们难以琢磨。
“不是这几只跛腿狼在野地里找到什么药了吧?”小妮子问。
“你问谁呢?我还想问你呢?”小北风接口道。
小北风这话说得是真冲或者按东北人讲话叫这个人不会唠磕,因为这话要是吵起来还不值当不吵吧听着还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几天小妮子也知道小北风是什么性格了,瞪了小北风一眼就没再说话,一副就当我问错了人的样子。
雷鸣哪有心思管他们两个斗嘴,他也在想或许这些狼真的会自己找可以治疗枪伤的草药也未可知,如果有这样的可能有机会自己也应当找找,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呢。
不过随即又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有点好笑,自己又不是狼如何知道那山上成千上万种的野草哪种好使呢,难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