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低头，看着脚尖。
“奶奶情况怎……怎么样了？”她后来也想的明白，也许当初陆森会那么说，也只是想让奶奶安心，倒是她，反应有点大了。
陆森野脸色平静，他静静地说道：“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至于活不了多久的那话，陆森野没说，不想给夏语添什么不必要的负担。
夏语点头，一时之间竟无言。
“陆森……森野，昨天晚上我……我说的话都是……都是认真的。”她不是一时生气，而是早已经想好了。
陆森野侧眸，然后笑了笑。
他涔薄的唇抿着，“先行条件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这婚不离。”
“都一……一样，你还是……是你，我还是……是我。”夏语平静的说。
电梯门打开，陆森野拉了夏语出去，他把她堵在墙角，微低着头。
他的眼神灼灼，薄唇轻启，“当初你说的离婚条件是隐离，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陆森野的太太，夏语，这下子你想怎么办。”
夏语苦笑，“那些记者不……不是我……我找来的。”她以为，陆森野是以为那些记者是她找来。
“我没想……想拖延时间，也没……没想将计就……就计，离婚就是……是离婚，我可以……可以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