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已经结了婚的人,老公就在身边,还跟别的男人亲亲密密,还一脸无辜地问他是不是吃坏了?
他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娶了个?
“不是饭菜的问题。”就在凌雪落犹豫着要不要去伸手摸他额头的时候,他开口了。
吓了她一跳。不是饭菜的问题,那只能是做饭菜的人的问题了,她了然一笑。
“不是饭菜的问题?那是水的问题吗?是那碗水喝坏了肚子吗?”看他总算开了口,她假意追问。
“也不是。”三个字说完,他的唇又合上了,仿佛说这三个字都是多余的。
“都不是?可是你进村以来只吃了这些东西啊。这就奇怪了,难道真是少爷的肠胃天生不同?”她装作很焦急的样子说着,就往景墨迟的肚子上看。
凌雪落暗笑,看你说不说。
景墨迟看她开始看自己的肚子,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她“哎呦”一声,还想再逗逗他,就见他抬起双腿绕过自己向村口走去。
见景墨迟越走越远,她立即又追了上去。
“阿迟,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她一脸狡黠的问。
景墨迟挑眉看着她,继续走。
“嘿嘿,阿迟,你真可爱。”凌雪落笑着说。
“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唯一能带给我温暖的就是田伯伯和田小羊了。”她正色道。
“田伯伯在我心里就像是爸爸一样,田小羊跟我一起长大,他就像是我的弟弟。当时我就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他们。”
“可是,现在,田伯伯死了,还是在我走后不久就去世了,这也太巧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景墨迟终于出声。
“我老公就是聪明。”凌雪落道。
“……”
“要说他是自然病死的,我不相信。”她坦然道。
“田伯伯是医生,会治很多病,而且还经常调养身体,我的身体就是按着他开的方子,身体才慢慢恢复的,田小羊更不用说。”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在‘不久后’就‘病逝’了呢?所以,我想查出真相。”她说完,眼角已有些湿润了。
景墨迟擦掉她眼角的泪,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
“好。”
凌雪落上车之后就一直靠着景墨迟的肩膀,两人一路无话。
用过饭后,景墨迟回到了书房。他打电话给肖恩,派他查一下田悠扬。
十分钟以后,肖恩汇报“田悠扬的父亲确实是那个叫田致远的乡医,在夫人在那里生活的时候,他时不时的要给夫人看病。自夫人走后,田致远身体每况愈下,不久后病死了,留下田悠扬独自生活,他今年考上了市的医科大学,秋后就报道。”
市?他倒是学习不错,读医科大至少得五年,他又选了最偏远的市,有意思。
“景总,要找人盯着吗?”
“嗯。”
景墨迟挂了电话,叫来了乔聪。
凌雪落洗完澡,躺在床上还在想田医生的事,就听见了敲门声。
“少奶奶,少爷请您下楼。”她开了门,见乔聪站在门口恭敬地摆了个“请”的姿势。
“这会儿少爷不是该在看文件吗?”凌雪落问。
“少爷吩咐,请您下楼,其余的,我们也不知道。”乔聪答。
见从乔聪这里问不出什么,凌雪落也不开口了。
到了楼下,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就看到客厅的房顶上充满了星星,正中间是一弯银月。
顺着墙壁,又看到一个星座,双鱼,是她的星座。
旁边是巨蟹座,是景墨迟的星座。
两个星座中间用香槟玫瑰摆了一个心形。
“喜欢吗?”景墨迟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