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想?”他扭过脸来。
“总归是好事。”她不是不明白,“田伯伯走得冤枉,你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但你如今考上了那么著名的医科大学,我想田伯伯会高兴的。”
“其实我考这里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你。”他小声说。
“什么?你嘀咕什么?”她没有听清。
“你这次来只是为了看我吗?”他转了话题。
“是,也不是。我来看你,也是想让你再回忆一下,从我被接走到田伯伯去世的时间里,你有没有注意到村里来过什么人?或者是发生过什么事?”
“怎么这样问?”
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实话跟你说,我觉得田伯伯的死有点蹊跷,我也在着手查这个事情,但是还没有头绪,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