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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爱着这个男人,可却从未有过如现在这样的强烈。
她真的爱上了他,再度,又一次,不,比之以前更为的爱他。
宋兮夏倾身过去,双臂挽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贴入在他的怀中。
紧紧的相拥,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不是未来,而是现在……
不知过去多久,宋兮夏抬起头,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庞,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阎锦裂淡淡的笑了,伸手抚平了她微微皱起的秀眉。
“我想,即便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平静的口吻,听在宋兮夏的耳中,仅是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要来得实在与感动。
“我答应洛宁,陪他去一次塘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提出想去,我便会与他去。”
“塘桥是?”阎锦裂问道。
“那还是我妈妈刚过世,洛宁刚来宋家大宅不久后的事了。那时候我就像是个自闭儿,洛宁来的时候,对我真的很残忍。”宋兮夏望着他,诉说着过往的总总。
那段灰暗的岁月,即便她想忘记也忘不了,太过深刻的记忆,早已进入骨髓。
阎锦裂安静的听着,他的手却依旧紧握着她的手。
宋兮夏又说道“大概是半年后吧,一次宋大海要去塘桥办事,大概是见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头,就把我也带上了。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世界的一切离我很遥远,我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宋大海看了有气,就让洛宁留在车里陪我,而他自己则是去客户了。”
“兮夏……”阎锦裂伸手,抚摸上她的脸庞。
一直都知道她有个不堪的童年,没有去问并不代表他不好奇,这次从她口中听到,还是让阎锦裂疼在心里头。
“你也知道,宋大海以前疼我,是我能够为他带来财富,可惜那时候的我,别说是财富,只会让他脸上抹黑。在车里头,我还是保持着安静,洛宁同样很安静。他只是看着我,他的目光到现在都让我觉得那是一种贴着肌肤,宛如要看穿你整个人一样的犀利紧致。”
宋兮夏调整了一下坐姿,她缓缓地靠在椅背上,将目光投向窗外,“我那时候大概也就像是现在这样坐在车内吧。不管他怎么看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后头车动了,我以为是宋大海回来了,也没理会。”
阎锦裂望着脸上慢慢地爬上淡笑的宋兮夏,心里头几乎可以猜测到后头有什么事发生了。
“塘桥最为有名的自然是那座巨型的钢铁大桥,塘桥了。在车子开上塘桥中央后就停下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在车内,自闭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头发上传来了疼痛,我被硬是从车内拽了下来,被无情的拖向的桥边。”
“崔洛宁做的?”阎锦裂直起了身子。
“嗯。”宋兮夏笑着点头,“很难想象吧,洛宁也有这样疯狂的时候,我在被他拽到桥边,被他硬是推上了桥栏,站在那足有百米高的桥上,望下去是壮观的湍流河水,我想要是真的就这样掉在那急流中,肯定会连呼叫的时候都没,就淹死了。”
阎锦裂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宋兮夏反握住他的手背,“风很急,水同样很急,可当我察觉到身旁站立的那人时,以为时间都停止了,洛宁就那样伸展了双臂,做着飞翔的动作。他脸上的笑,让我只觉得那是一种讽刺,不单单是对我的,更多的应该是对他眼中所看到的吧。”
“后来呢?”阎锦裂提起了心,问道。
“他朝着我笑了笑,然后就握住了我的手,跟我说‘我陪你’。三个字后,我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就从桥上快速的掉了下去。也只到这一刻,才感到了恐惧,死亡原来是这么的可怕,我觉得真的很可笑,我一直都寻求死亡,可真正到了的时候,我却害怕了,害怕的哭了,我喊道‘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