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曜。”白曜的话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让宋兮夏一颗提起的心终于稍稍的得到了一些放松。
“那我挂了。”白曜挂的很急。
宋兮夏脸上也因白曜这份急而露出了歉意的笑,看来这次她真的是很为难白曜。
不过能让是笑这么快就离开的人,也就只有白曜一人了。
她快步的跑上楼,打开了柜门,在里面胡乱的拿了一件外套往身上一套,又是慌忙的奔下了楼,她拿起挎包的同时,当目光再度接触到那被自己扔在沙发上的信纸时,她眉头一皱。
却没有多做思考,把揉皱的信纸塞入了挎包后,就离开了家门。
上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车后,她就向着街道驶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起来的,身体完全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只是机械化的做着每一个步骤。
就在车刚开上街道,小挎包内传来了电话铃声。
这让她一颗不安定的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起来。
难道是是笑?
率先浮现在脑海里的就是这个想法。
只是电话铃声并没有响起多久,很快就停止了。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吐出了一口气,混沌的脑子倒也是在这个突来的铃声中,有了些清醒。
也让她开始慢慢地控制住了狂跳的心脏,去思考信上所写的,关于梅焉茜的种种。
然而,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被一阵在后传来的喇叭声所惊到了。
她从倒车镜中望去,只见在她的车后正有一辆车跟进,而那过于贴近的距离,让她的又出现了不规则的跳动。
这种几乎都快要贴着她车尾的距离感,让她本能的产生出不好的感觉。
那车莫非是想要撞她?
她稍稍的把车往边上开去,可结果那车居然也跟着她,仍是紧贴着车尾。
后面的车难道真的想要撞她?
这意识让她做出了一个本能的举动,一边挪动着身体,去抓放在副座上的小挎包。
脑中冒出来的人是阎锦裂,她现在必须要马上打电话给他。
可是刚才甩包的幅度有些大,挎包落在了副座贴近车门的一边,要是想要拿挎包,就要大幅度的移动身体。
这样的做法在平时也许并非是什么高难度,可对于目前情绪不够稳定的她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
越是想要去抓住挎包,越是觉得距离的遥远。
紧张与慌乱,虽然被她强制压住了部分,可还是让她有些无措。
手一直够不到挎包,而那后方的车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举动,本就过于贴近的距离又一次的被拉近了,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拿过挎包时……
“碰!”从后而来的巨大撞击力,让她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力,整个车都开始失控了。
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向着方向盘扑了过去,现在她是由衷的感谢保险,要不是保险带她现在大概已经直觉被撞击出了车了吧。
只可惜这样的兴奋与感激还没有过去,车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宋兮夏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从前而来的刺激味道给熏得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居然会感觉到,这一切跟自己所受到的那封信有着某种关系。
也许这撞了她车,又把她迷晕的人,就是那个寄信人。
这样的想法,就算是昏睡中,仍是紧紧地徘徊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消。
宋兮夏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带往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昏睡了多久,只是再度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张十分奢华的紫色大床上。
柔软的床,暖暖的被褥,让她不觉中居然有些安心感。
特别是那飘荡在空中的淡淡熏香味,更似有着宁心定神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