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锦裂扯了扯嘴角,这只狐狸,明知道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现在倒是摆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来问他了。
“老大,军师做什么啊?”一时间会议室的其余人,都将目光都投向了阎锦裂。
直觉告诉他们,老大跟军师必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自然要忙着给我跑腿,别忘了,婚礼虽然是延后了,可并没有取消。”阎锦裂扫过众人。
“啊,差点忘了,老大跟小丫头要结婚了。”穆飞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真不知道要羡慕军事还是同情军师啊。”kk长吁的说道。
“好了,不要有任何抱怨了,这次的会议就到此。”阎锦裂站起身,再度看了眼众人后,走出了会议室。
左启成那次放在身前的资料,向着众人耸耸肩后,也跟着走出了。
左启成回到办公室把资料放进了保险箱后,他便拿着外套离开了皇城。坐在车中,他望着行动电话良久,几度想要拨打号码,却都是犹豫不决。
是否应该要打这个电话?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在电话里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发动了引擎将车驶离了停车场,向着高架行去。
路小敏坐在家中,边翻阅着杂志边听着收音,她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放松过自己了。
从房间传来的脚步声,让她不禁放下了杂志,抬起头,望着正朝她走来的女人,她脸上浮上了微笑,问道“干妈怎么不睡了呢?”
阎婉玲捋了捋垂落在额前的发丝,懒懒的扬了扬手,说“不睡了,我已经睡了快一天了吧。”她眼角向着窗外瞥望了眼,都已经是夕阳西下时了。
“不是说人不舒服吗?那就不要管别的,好好的休息。”路小敏伸手,拉着阎婉玲的手,即便是已经过了数日,她还是很难忘记,当阎婉玲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阎婉玲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头扎在了她怀中就昏迷了过去,那一刻她吓得心脏几乎的停止跳动。
要不是隔壁的张医生正好回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经过张医生的诊断,阎婉玲是疲劳过度,只要休息几日便没事了,直到听到张医生的话,她才松了口气。
“有你这个乖女儿照顾,我能不好吗?”阎婉玲在路小敏的身边坐下,手轻抚着路小敏的手背,感激道“要不是还有你这个贴心的乖女儿,干妈真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路小敏皱眉,她确实有很多的话想要问阎婉玲,只是这几日来,阎婉玲的精神都不好,她也只能把满腹的疑惑暂时压制在心底了。
现在听阎婉玲提起,她再也忍受不住了,问道“干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阎婉玲微微的张了张嘴巴,随即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
“不可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路小敏侧过身,扶住了阎婉玲的肩头,不容许阎婉玲逃避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瞒我呢干妈?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不,小敏,不是……”阎婉玲忙摇头,急切的看着路小敏,可转瞬她的目光又黯然了下来,是有满腹的委屈。
“干妈?”阎婉玲这样落寞寡欢的样子,路小敏更是急上心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
阎婉玲望着路小敏,突然一把捂住了脸颊,嘤嘤低泣起来。
路小敏眼睛猛地张大,她讶然的看着哭泣的阎婉玲,惊慌的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安抚阎婉玲的情绪。
这到底是?
“干妈……”
阎婉玲哭得泣不成声。
路小敏看着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的阎婉玲,陷入在迷茫与无措当中。暂时看来她只能等干妈自己平复下来了。
路小敏安静的陪在阎婉玲的身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