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邀请陈实坐下来,但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帝都两套房,不需要安保,安保多反而让他们生活不舒服,我大伯一家人一套,我奶奶和我妈一套,到时候我去帝都报警就说有人威胁我们家人。
那样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对方也没那胆子,如果真的牛,就不会抓住我们家这个羊毛拼命薅了,薅羊毛专门薅一头羊,那么这薅羊毛的人也厉害不到哪去。
一千万我不要,给我大伯家六百万,剩余的钱给我奶奶和妈妈养老,后面我不参与你的决策,我只会按照你说的去做,我不想和你成为合伙人。
你开工资给我,成为你的打工人更安全点,最起码在一条船上,成为合伙人,一人一艘船,你哪天把我船戳个洞,我被淹死找谁说理去啊。
工资你看着给,要签订正式的聘用合同,合同期五十年吧,我努努力活到八十,我要有个意外,赔偿我剩余的工资给我家里人就可以了。”
“你对酒了解吗?”陈实没急着答应鲁放,而是问了一句不搭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