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甚至一度羞耻地以为是梦里的感觉还没过去,直到坐起来感到头痛欲裂的时候,才发现是有点发烧了。
他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却好像忽然有点小病不断的意思。
前段时间去看医生检查腺体时,医生特意嘱咐他,a级的oga到了年纪,欲望远比低级要强烈得多,这是a级的oga拥有最优越的信息素。因此,如果一直使用抑制剂去强行压制发情期的欲望,身体是会在其他方面反抗的。
付小羽一向要强,生病了也像往常一样,自己叫了外送的药物,灌了好几大杯水,就闷在被窝里休息。
昏昏沉沉的时候,他的心情忽然有些苦闷起来,发情期要来了,身体都在向他示警,可他除了做点怪梦,好像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是挺奇怪的,他屏蔽了这么多人,却唯独没有屏蔽许嘉乐。
不过他唯一没屏蔽的人,也的确没有发任何消息来烦他。
……
付小羽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总算是好些了,
到了临近末段爱情b大活动的前一天晚上,忽然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他本来觉得很热,基本上只穿了内裤窝在厚厚的被子里睡觉,听到门铃声恹恹地爬了起来,匆匆套了个毛茸茸的白色睡衣下楼去开门——
来的人是文珂。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单独私下见过面。
付小羽有些惊讶,可仔细一想,却又好像不是那么意外,他想,或许文珂是因为工作来的。
“小羽,你病了吗?”
文珂比他矮半个头,有一双看起来就脾气很软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很关切。
“没,嗓子有点疼。”
付小羽完全不想进行多余的寒暄,很冷硬地问:“有事吗?”
&na身体的情况他也知道,大晚上的赶过来,应该也很辛苦。
“……有的。”
大概是他的态度让文珂退缩了一下,但他顿了一下,还是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小羽,明天就是预热活动了,我、我想了很久……还是想把我做的全部安排和流程拿给你看看。”
“我还是lite的股东?”
付小羽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有点讽刺的笑容:“我还以为这份工作和i一起都被辞退了呢。”
“不可能的。”文珂并没有因为他的讽刺而反唇相讥,而是局促地轻声说:“小羽,我没那么想过,也不可能那么做。其实我们都清楚,末段能有现在的成就,没有你,我是做不到的。韩……韩江阙的事,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看我,但是我对你,真的没有敌意。”
&na还是那么软绵绵的,好脾气得甚至让付小羽有些生气起来。
“这么说很无聊,文珂,你一出现就已经是胜利者了。”
付小羽掩饰不住自己的烦躁,粗暴地打断了文珂的话:“你有什么必要对我有敌意?”
文珂抬头看着他,不由愣住了。
付小羽知道自己失态了。
他向来就事论事,从未说过这么尖锐又情绪化的话。
许嘉乐说过,人是容器,情绪是水,盛得越满越痛苦。
是啊,他这个容器,真的盛得很辛苦。所以被别人看到裂痕也无所谓,丢脸也无所谓,既然都开口了,不如就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他一字一顿地说:“文珂,大二时,我跟韩江阙表白,他直接就把我拒绝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和人表白,真的很丢脸。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以为我们连朋友多做不成了,但是后来慢慢地,他没放在心上,我也就假装没这回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创立i,甚至连韩家都认为我注定会是他的oga。我们的关系这么近,有时候我忍不住觉得,再过几年,我或许还有希望——但是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