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呢!陛下德泽万民,这等仁爱之心,非贤明圣君所不能及……”
紫宸宫内,听到福禄公公的转述,霍致峥排布沙盘的动作微顿。
“手舞足蹈?”
“是,掖庭令陈久宝原话便是这般说的。”
“那她已经开始浣衣了?”
“回陛下,尚未,好似是从明日开始。”
霍致峥低低的“嗯”了一声,俯身,将一枚小旗帜插入沙盘里,面无表情的审视着那辽阔的大燕疆域地图。
好半晌,他突然问了句,“福禄,你觉得像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能撑多久?”
福禄躬身,“浣衣是项粗重活,奴才斗胆猜……最多三日?”
“三日未免小瞧了她。”
福禄刚想说“奴才愚笨”,话还没出口,就听那气度威严的男人淡声道,“朕猜最多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