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隔了一层东西不会很奇怪嘛？
而且效果比无果药强？
心想着，牧长清已经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点开了浏览器，将搜索结果摆在她面前。
“原来是这样呀！”狐狐震惊。
“嗯，比吃药好多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可不能这样了。”
“噢——”
栗子香若有所思。
毒不毒的她倒是不在乎，以她体质，无果药就算再毒个一千倍两千倍也对她毫无影响，她只在乎一件事——体验。
若有影响，她才不要呢！
两人刷着手机温存了会儿。
等到小白苏吃饱，并趴在爸爸身上玩耍了几分钟后，两口子前后脚离开屋。
一个进了厨房继续学做菜，一个进了卫生间洗漱，客厅里则坐着大大小小一共六个姑娘。
间或传出少女嬉笑声、婴儿咿呀声、电视背景声。
听起来热闹又和谐。
蓦地，一声大吼冷不丁从客厅传来：“你不要过来啊！！！”
吓得牧长清差点把手中漱口杯抖落在地。
但到底是练家子，忍住了，而后眨眨眼舒展眉头将头探了出去，疑惑道：“你们在看什么剧？声音怪耳熟的。”
“《风云·雄霸天下》。”
无锋偏头回答，她看得最认真。
至于沸血、怜华和豆皮，此刻跟白芷白薇姐妹俩玩嗨了，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话落，沸血忽然停止嬉闹，盯着电视屏幕，眉毛越皱越高，迟疑道：“哎？这剧情……是怎么个情况？”
只见画面中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
其中一男一女明显穿着婚服，另外两男一个黑衣，一个白衣，旁边的房子牌匾上还印着“天霜堂”三个大字。
到这里都没什么问题，几个角色她也都知道。
但是当她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新娘子是孔慈，而新郎官是秦霜？为什么孔慈躺在黑衣男子步惊云怀里，而新郎官秦霜却在旁边干看着？！而且步惊云还一脸痛苦的样子？
“孔慈，你不能死！”
死了。
“啊————————”
众女：“……”
大家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出于好奇，沸血屁股向后挪动几下，抱着白薇双腿斜坐在沙发上观看。
怜华和豆皮亦如是。
几女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电视。
这个剧情在她们眼里多少有点诡异，她们明明记得在之前的剧情里孔慈和步惊云都那什么了来着，怎么一会儿没看就变成这样了？
又看了会儿，步惊云最终带着死去的孔慈飞走了。
“你们应该再往前看点。”
旁边忽然传来牧长清声音，沸血下意识回头：“为什么？”
“因为步惊云喊出‘你不要过来啊’这句话是有原因的。”
“是的。”无锋点头赞同。
说完拿起遥控器，将节目进度条往前拉了点，于是沸血看到了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鬼畜剧情——
二师兄步惊云抢了大师兄兼新郎官秦霜的妻子想远走高飞，不料被三师弟聂风发现，两人打了起来，然后新娘子孔慈替聂风挡了步惊云一掌去掉大半条命，接着秦霜也出现了。
于是秦霜站在一旁质问孔慈为什么不爱他还要嫁给他，孔慈就诉苦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然后画面一转指向聂风：“我今天终于可以为我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而死……风……握我的手……我只希望在我死的时候，你能够在我身边……”
“不要过来！”
“你不要过来啊！！！”
“……”
沸血小嘴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