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丧气而逃,他日必来滋扰。就是哥哥闭门读书,那厮也要前来寻衅滋事的。倒时候玷污了仙儿的闺阁清名,让哥哥如何是好哩?
李仙儿听后满脸愁容,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哩?”说着不安的站起身来,又说道“要不小乙哥哥将这农家乐献于那曹衙内。以求曹家庇护可好。”
听李仙儿此言,柳云卿也觉的颇为有理,微微点头不语。李仙儿又坐下身来说道“曹家世代将门,乃是开国元勋曹公之后,而今也有人手握大军。那尚家不过新进小人,如何敢对曹家不敬哩。”
“啪!”
柳云卿听后拍案而起,顿时茶水四溅,吓了李仙儿一跳,又听他说道“就是投靠曹衙内,哥哥也难出胸中一口恶气。而又白白便宜了曹衙内。不若乘那尚贼手下恶奴今日负了轻伤,今夜悄悄要了那厮狗命,以绝后患而报前仇,将来东窗事发,再去向曹衙内献上农家乐,不怕他不周全于我。”
李仙儿听后大惊失色,又见柳云卿满脸果决,急忙哭着劝慰道“小乙哥哥万万不可!常言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尚贼手下恶奴贯会杀人放火,全是刀口舔血之辈。而小乙哥哥及三郎等人全是良家子弟,岂敢与那厮火并!”
“今日酣战,我等皆手持不过棍棒而已。再说那恶奴已然负伤,今日追击之后,那厮等仓皇而去,又留下朴刀两把。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小乙哥哥”李仙儿说着已经潸然泪下,“曹衙内未必可靠,杀了尚贼,一旦走漏风声,曹衙内也不好出手相救的。”
“仙儿妹妹暂且放下心来。今日若留得那厮性命,他日必然祸及全家。眼下就要天黑,少时客人四散,柳家湾又归平静。那厮弃舟而行,我料定他天黑前进不了汴梁。今日悄悄取了那厮狗头,正是天赐良机。”
“此计…此计…此计终归不是万全之策。小乙哥哥万万不敢冲动……”李仙儿说着声泪俱下,哽咽不能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