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侍女的笑容僵在嘴角,“可是您明明——”
白鸿刚刚张嘴还没回答,却听得菲薄纸门被人粗暴一脚踹开,顿时哐的一声砸在了地上。葵惊得打了个哆嗦,而白鸿眼皮也没动一下,目光一转,对上五条悟冷得可怕的眼睛。
事实上,哪怕是他们刚刚见面、白鸿还没惹上他那会,五条悟的眼神也没这么可怕过。
——像是蕴藏着无限风暴,眼神凶戾又阴沉;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流露出来,所有骇人的戾气都被藏在那层薄薄的冰壳之下,理智崩成一条单薄的线,在尚未爆发的怒火之下摇摇欲坠。
而五条悟只是沉默着,缓慢地走了过来,他俯身端起放着京友禅的檀木托盘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转身走到了少女的面前,捧住了她的脸颊。
“一周之后的宴会,你必须要在我旁边。”
男孩的脸上突然露出过分灿烂的笑容,他五官端美无瑕,这个笑容在他的脸上甚至可以用妖异来形容,他的手指徐徐舒展,尾指暗示意味十足的点着白鸿的颈侧,轻言细语地重复着。
“——你必须要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