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克克一口回绝
“脑子有什么问题吗?来找我帮你安置那群野狗?”
张明明出发前吩咐郝利让郝利回去通知群狗晚上收拾行装搬家,原来不过是找克克帮忙,不过如果当时张明明就跟郝利说了要寻求帮助的对象,郝利估计连通知大家都不会通知——希望太渺茫了,毕竟这个皮货商受到一点袭击都会躲在房顶上高高挂起那类人。
果然不出所料,克克拒绝了,可是张明明也不是好打发的。
“你先别这么快拒绝,我能过来见你肯定是带着诚意来的,总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吧。”张明明嬉皮笑脸的说,但是说实在的此时如果克克有心侵入张明明的意识里就会发现张明明正迅速运转着自己的大脑编织一个谎言网,试图把眼前的皮货商圈进去。
“你自己都是个丧家犬,还有什么价码可以拿出来跟我商量的?”克克说,张明明身后的那张沙发又在蠕动,看起来像个带着肉色手套的巨掌。
张明明刚才被这个活生生的沙发裹了一次现在对这玩意十分忌惮,那沙发味道不难闻,但是形状不固定,刚看到时就是一个普通的沙发形状,没想到竟然在张明明刚坐下时突然发难,像个扁平的蟒蛇一样把张明明裹了起来,此时张明明看见它又开始蠕动,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哟,混世魔王还有害怕的时候。”克克看张明明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感觉可乐。
“你这屋子里关窍太多,我是忌惮你冷不丁的又给我来一下。”张明明说。
克克看似冷淡,但是两个男孩之间的一切都没有逃过张明明的眼神。
张明明毕竟自小就是个惹祸精,毛村人之所以还能容得下他就是因为这小孩天生长着一双能看透人的眼——把人彻底惹火的时候很少,所以在郝利看起来克克这个为人冷淡的皮货商,张明明却早已察觉到克克身上那种消极避世的念头——如果我像他一样这么有钱,我也会不愿意惹这么多麻烦。
克克的这个念头在张明明看来简直就像一盘拍到了不能被成功指控的劫匪的录像带一样——可以狠狠揪住把这个劫匪就地正法,事实上自己需要对这个劫匪来说比就地正法更简单。
尤其是克克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调动了自己那只奇妙的沙发——这让张明明更加确定这个皮货商一边消极避世,一边行为又倾向于自己所在的对抗公会的这边。
有了这样的念头打底,张明明对克克的盘算感到十拿九稳,尽管这会儿皮货商还没有被自己说服,但是张明明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克克想要的东西,总会有筹码。
墙上的时钟将近下午五点,克克要收拾一下去上班了,对张明明下了逐客令。
克克每天上班之前都要花上将近一个小时打理自己的外形,张明明好奇的站在这个有生命的沙发前面看着沙发像只巨大的猫咪一样伏在地上舒适的睡着,看起来安静闲适,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受过它的袭击,此刻也许会产生一些摸摸它的念头。
这个沙发在《玫瑰经》里绝对没有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皮货商自己改造出来的生物——张明明这么想着,悄无声息的放出自己的意识,克克的房子装潢非常简单,和风,极简,功能分区明显,尽管从进屋以来张明明的意识还没有离开过客厅,但是放出来的意识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克克的更衣室。
跟简约的客厅比起来,克克的更衣室装潢也十分简单,三个原木的衣橱倚墙而立,衣橱里塞满了或充满设计感或简约舒适的衣物,三个衣橱中间摆着一个化妆台,克克身上穿着睡衣正打理自己的脸蛋。
松垮的睡衣在皮具商的身上悬垂感极佳,克克肩膀纤瘦,身材笔挺,张明明尽管不喜欢读书但是羊脂球的故事金妈也对他讲过很多遍,即便听不懂这些故事的内涵也把羊脂球美妙的肤色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