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下一个泼辣刻薄的印象,而咱们的小贺老师,此时正在走知性优雅的路线,为了这么一个人人设崩掉了就有点划不来。
贺画这也是走在了一条不归路上边,她以前长得也不错,但和现在比起来只能是七十分与九十分的较量,完全不在一个层次。越是好的东西就越爱惜自己的羽毛,就如同一个习惯了考试考九十分以上的同学,一下子垮到了六十分,那是肯定接受不了的。贺画此时同样如此,她无比爱惜自己的名声与形象,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垮掉。
于是,被纠缠得脑袋已经短路掉的贺画不得不敲响了隔壁的门,苦着脸哀嚎“两位大哥,想想办法吧,我真的受不了啦!”
一周过去了,那位徐同志又开始了新的花样,狂写些酸诗,让贺画帮忙指正指正,一门心思扑在追求贺画上,连公干的事情都不管了。
倒是同来的周同志,每天在队里来来回回,收集各种资料,相比之下就显得勤恳太多。
王仲海哈哈大笑,看着平日里有些鬼灵精怪的贺画这般苦恼,有些乐得厉害“要不我明天去给他套个麻袋,打得他下不来床,这样就没法再缠着你啦!”
“就会瞎讲,他两三天下不来床还能一个月下不来么,就算一个月都下不来,那以后呢?总不能打个半身不遂瘫痪了吧,会要坐牢的!”贺画吐槽,得有个治标又治本的法子,让人再也不用出现在她面前。
“这事儿我已经有办法了,他纠缠不了你几天了。”这时,周文韬淡定地说了。
开玩笑,这几天当他是在玩么?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万一出了点什么岔子,后悔可来不及。
贺画眼睛一亮“真的?”
周文韬点头“真的,最多两天。”
“太好了,这个周末我就不出门了,万一他来了你们帮我挡挡。”得到了好消息,贺画很高兴的回房了,大佬的话,从不需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