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没一个愿意理我。”
叶沁暗暗摇头都走了快二十年来，谁还认识您！
“妈，我带你去乡下散散心。”
“哪里？”
“荷花沟。”
陈玉梅拽着毛毛的爪子跟女儿打招呼，问道“你要去练画？”
“嗯，对！”
“行吧。”
陈玉梅答应的很爽快，反正东川待得腻歪了，对门的余母不在，一个人无聊的紧。
……
荷花沟，程帆练到了晚上快十点。
‘彭于晏’又让他跑步，做做有氧。
程帆没理会，他先去洗了个澡。
洗澡时，‘彭于晏’又在催促。
“哥，我去游泳，不想跑步了，太单调了。”
‘彭于晏似乎听懂了’，他伸出大拇指“游泳更棒！”
程帆把东西递给了侄子，让他回家去，自己一人去了荷花沟，游了一小时才回去。
回到外婆家的时候，房间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都干啥去了？
程帆喊了几声。
楼上传来了李文宏的声音“叔，快上来，我们都在楼上睡觉。”
干嘛到楼上睡啊，程帆嘀咕着。
他记得不久前，表哥给舅妈和外婆房里安装了空调。
小文宏也常去和外婆睡，蹭蹭空调。
走到台阶的一半，虎妞迎下来了。
程帆蹲下身，用手挡着虎妞的舌头，道“咋了，你的狸花猫不和你玩了？你就来找我！我是你的备胎？”
虎妞舔不到人，急得哇哇叫。
程帆使劲揉它的脑袋“别叫，上楼去！”
踏上了房顶，入耳的是兹拉的电流声，下一秒，铿锵有力的秦腔传出来了。
“外婆，你终于回来了，”程帆坐到凉席边缘问候道。
外婆哼唧“不然我干啥？你舅妈一天能的，啥都不让我碰。”
旁边的陈小苗正在玩手机，闻言扑哧笑了“婆，你这话说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你看后街的孙婆，七十多了还得给孙子孙媳妇煮饭。
我婆婆不让你干活，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外婆自己也被逗笑了，口上喊着去去去，一边道“不跟你说话了，你心偏着你婆婆。帆帆，来，睡这儿，咱说会话。”
另一边的李文宏吼道“叔，过来，咱们说会话。”
他其实只是想玩手机。
程帆心里明白，道“等会儿。”
他没有躺下，只是坐在了一旁，随手拿起一个塑胶榔头，给外婆捶捶腿。
收音机里放着他许久没听过的电台节目，秦腔乌利哇啦的，他听不懂。
外婆就问“学费不够吧？”
程帆笑道“够了，够了！”
“你骗鬼呢，”外婆心直口快，说道“够啥哩，你爸妈死工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饿不死也风光不了。”
她早有准备，要从小金库里拨款，给资助外孙上大学。
程帆便把自己杜撰的协议说了，又提起了国家学贷和各方面的奖学金助学金。
那份杜撰的协议，陈小苗和外婆听得一愣一愣的。
“那大老板瓜傻成这了？没上班就先给钱。”
程帆正组织措辞呢，陈小苗抢道“婆，你懂啥？这叫好货要预定。你看城里边，前几年抢苹果手机，抢鞋，都在店外面打地铺，通宵等开门。”
“脑子有问题，”外婆骂道“啥鞋，啥手机嘛。还要在店外面熬夜抢？穿上了能飞天？”
陈小苗帮腔道“就是，城里人脑子都冒泡，不知道想啥呢。”
程帆松了一口气，表嫂打岔打得太合适了。
外婆又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和你表哥，一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