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几百个豪车车队,再来一堆中南海保镖啊。”
作为喜剧界的老人,逗壳子那是张嘴就来。
“你要这么安排我也不介意哈。”
郭德刚笑了笑。
“来,把你落叶归根那部电影演出费用结算一下。”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怎么着吧。”
俩人巾帼不让须眉…呸,谁也不让着谁,就好像吃饱了撑得出来消食一样,嘴滴里嘟噜个不停。
陈锦春看到这个效果,心里都想好了,把这两个人弄成一组合,扔春晚上去,俩人就在上面骂街,那观众都能笑喷。
“郭老师,你那个徒弟孔云隆,之前怎么没见过他登台啊。”
李古一开口问到。
“你说他啊,若白有句话说得好,孔云隆是一个神奇的人,每天不是在医院躺着,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怎么说?”
“从他拜师一年之后,他就像喜欢上医院了一样,今天撞夏利,明天放炮崩自己,后天出院了,跑人窗户下面表演用脑瓜子接花盆,然后无缝连接来个失忆。”
“那命是真大。”
陈锦春竖起了大拇指。
“说相声在所有行当里面属于最安全的了,但是但他这里,硬生生的就变成了高危工作。”
郭德刚苦笑了一声。
这个徒弟虽然不省心,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放弃,现在有机会上春晚了,怎么说也算是走上仕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