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白和这个陶杨(防河蟹)没见过面。
这可不是瞎扯淡,是真的没见过。
只听郭德刚在电话里面讲过自己收了一个义子,也是自己的徒弟叫陶云生。
齐若白当时正在给师傅守孝,没也没有过来给庆祝一下,等他守孝结束,来到北京的时候,这陶杨已经去学习了。
“行,到时候咱们使上那么一段。”
“听小师叔的!”
陶杨开心的点了点头。
这个传闻中的小师叔,他在学习的时候就听过好几遍,不是因为别的。
就这个德芸社面临重大危机,齐若白能来到北京,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陶杨就知道,这人不赖。
作为德芸社师兄弟正在学习的一群人之中,最小的一个,也是深得一群人宠爱。
“师叔,我听师傅说你什么都会,是不是真的?”
陶杨脸上满满的求知欲。
他心里是好奇的。
这个师叔被夸的天花乱坠的,不管别人信不信,他陶杨是信了。
“之前我的师傅带着我走南闯北的时候,拜访了一些老前辈,承蒙大家伙儿的厚爱,我也有幸学习了一些东西,但也不并不是什么都会的。”
“师叔您太谦虚了,有的人穷极一生也学不精三个以上的本事,您身怀这么多技能,是我们羡慕不来的。”
陶杨古灵精怪的模样真招人稀罕。
齐若白哈哈一笑。
摸了摸陶杨的小脑袋。
“我也并不是什么都精通的,凡事都有一个线,你认为你把这一个学到合格的线,那就已经很厉害了,如果非要学到大彻大悟才开始新技能的学习,那你会很吃力,因为之前你已经学透了一个技能。”
陶杨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看向齐若白。
“师叔,我知道了。”
齐若白没有说话,微笑着看着陶杨。
这个孩子是京剧神童,同时学习说相声,两者毫无关系,但是也没有冲突,把这两样学精,对陶杨来说,很简单。
齐若白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
没多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师叔,你也太能睡了,我怀疑你是哪家猪成精了。”
趴在沙发上的孟鹤糖见到齐若白从屋里出来,直接来一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齐若白径直走了过去。
抬手,蓄力,落下,啪,啊!!
孟鹤糖疼的呜哇乱叫,像极了京剧里的张飞。
“师叔,你这下手敢不敢再狠一点。”
“哦,那我再来一下。”
齐若白正说着呢,伸手做打的样子,孟鹤糖吓坏了,直接从沙发上窜了起来。
“师叔手下留腚,我这伤口刚好一点,你别给我打裂了。”
“那不是正好,一个变两个,中间一个,下面还一个,你赚大发了。”
“咱们能不开车吗?”
孟鹤糖无语的看着齐若白。
“师叔,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没什么东西,也就几件衣服。”
齐若白坐在沙发上看着孟鹤糖。
“师傅和赵大爷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反正据我小道消息,这一次我们去了,估计得累个半死。”
听了这句话,齐若白好奇起来。
“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清楚,但是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孟鹤糖一脸严肃的看着齐若白,那小眼神就像真的有这么一件事一样。
齐若白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说话说一半,生孩子没腚眼。”
“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听那个意思是,师傅去东北之后,教赵大爷徒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