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么说陈先生可能不信,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弟弟开的这家酒店跟闫先生有关。”
而看着脸色苍白,神情惶恐的戴佛,陈长青推了推金丝眼镜,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所以你现在还活着,倪家现在准备洗白的这件事情你知道吧?”
抬头偷偷的看了陈长青一眼,擦着汗水的戴佛,一脸的小心谨慎
“知道一点。”
“船明天上午就回开往霓虹,我会坐晚上八点的飞机。”
说着,他拍了拍戴佛的肩膀,儒雅的笑容带着亲善
“你留在基隆好好干,闫先生能给的,倪家一样能给,别人怎么做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家兄弟,也不会放过那些背叛我的人,你明白吗?”
“刺啦”一声,算上车里的人,三吨多重的悍马停在富贵花酒吧门前。
胸口带着一枚翠绿佛公,四十多岁的戴佛,就看向受训的小学生一样端坐在后座
“明白,陈先生,我明白什么意思。”
陈长青点点头,神色带着满意,语气平淡的说道“去吧,跟你弟弟说一声,念他是初犯,断他一条腿,去医院躺半年吧。”
眼神一愣,随即浮现出一抹狂喜,戴佛一脸感激的看着陈长青
“谢谢陈先生。”
而看着下车之后,还不断擦着汗水的戴佛,陈长青摇了摇头,他看了眼坐在副驾驶,此刻面无表情的阿雪
“你有没有感觉我这个人很冷血?”
透过后视镜看着陈长青,阿雪摇摇头
“没有。”
陈长青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其实倪坤几年前死的时候,闫先生找戴佛是倪永孝的意思。
富贵花酒吧的幕后老板虽然是暹罗的闫先生,但跟戴佛其实没什么关系,陈长青从不怀疑戴佛对倪家的忠诚,而且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对他。
但还是一句话——
双方认识的时间终归还是太短。
戴佛效忠的是倪家,但效忠的这个人不是倪永孝,更不是陈长青,而是已经死了的倪坤,陈长青有三年的时间洗白倪家,但他却不会在戴佛身上多浪费一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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