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路，都是默不作声，顾清歌无法面对东方羽，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让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终于，她鼓起了勇气，缓缓地说道“羽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让你变成了坏人。”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
东方羽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些人会对你如此的憎恨？”
顾清歌低着头，弱弱的说道“其实，我是个孤儿，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就死了。村民们说，我是天煞孤星。”
“当时，他们对我还没有太大的恶意。直到有一天，我一生气，身上有了异常，出现了转瞬的狐妖耳朵，让他们感到了害怕。”
“自那以后，我就变成了妖女，人人喊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伤过一个人。”
顾清歌在说这个事情的时候，眼神当中，露出了一股淡淡的忧伤。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别人要把她当作怪物来看待呢？
就因为她异于常人吗？
而这时，顾清歌的眼泪也是落在地上，突兀的，一幕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眼泪，竟然是变成了红色的血泪。
“这？”
东方羽一脸的惊讶，连忙抱住了她，擦拭掉她眼角的血泪，轻轻的说道“不哭，有我在。”
“羽哥哥，你真的不会抛弃我吗？万一，我有一天会对你下杀手呢？”
东方羽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此时，顾清歌也发现了，自己的眼泪变成了血泪，她一脸的震惊。
因为害怕，她双腿瘫软，甚至，脸色变得苍白。
“怎么回事，我的眼泪，红色的，这是血？”
顾清歌情绪有些不稳定了，她难道真的要变成一个怪人吗？
看着她充满了恐惧和紧张，东方羽也是连忙走到了她的跟前，再次擦拭掉眼泪，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没事，真的没事。”
“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也没人敢把你当妖怪看待。”
顾清歌抬起头，抽噎道“真的吗？羽哥哥，你们刺客不是最讨厌妖怪吗？”
东方羽叹息一声，慢慢地说“因为，你不是妖怪，你是人。在我的眼里，没有害人的妖怪，就是人。”
可就在这时，东方羽惊奇的发现，面前的顾清歌，原本墨色的瞳孔，竟然变成了血红色。
看上去，异常的诡异。
整个艾克尼亚大陆，就算是妖怪，她们的眼珠子，也没有这般的血红色。
妖艳的血红色···
“怎么了羽哥哥？”
东方羽也很不忍心告诉她这个事情，可是，她以后总要面对这个事情。
带着疑惑，顾清歌跑到了湖边，这一看，可是让她傻了。
“血红色，红色，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妖怪？”
接连的打击，让顾清歌有些难以接受，她呆滞的望着湖边，久久不能回神。
而东方羽也没有选择去打搅她，让她一个人在湖边静一静。
良久之后，他喊了一声“走吧丫头，别看了。”
“走？去哪？”
“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出去以后肯定会被别人当做怪物的。”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的，东方羽也很是心疼，连忙说道“不，丫头，你是人。谁要是敢说你，我就宰了他！”
“算了，我还是不给你惹麻烦了。”
看着小妮子这失落的模样，东方羽直接是抱起了她，挥动翅膀离开了此地。
顾清歌一声惊呼之后，就抓紧了他的脖子。
静静地靠在东方羽的胸膛，顾清歌感受到了浓浓的暖意。
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