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了棉花之上,令人气血翻涌。
费景阳担忧的是一直不见踪影的泉州舟师,隐藏在某处,待时机成熟之时,再给己方致命一击。
未虑胜,先虑败,故可百战不殆矣!若是攻城不利,海寇还可以驾船从容离去,可泉州舟师若是一直在一侧虎视眈眈的,就令费景阳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了。
泉州城池之中的宋军没有船只是下不了海,追不了敌的,可舟师就不一样了,可以撵着海寇猛打。
与其相比,费景阳宁可与泉州舟师在海上苦战、血战、死战,甚至落败,也总比目前如此这般的令人放心许多。
“军师多虑了!”谢怀忠之弟谢怀义闻言说道:“据报,泉州官军舟师已驶往南面,估计是救援漳州去了,此皆为军师调虎离山之妙计也,因此此刻泉州并无官军舟师,可放心大胆的攻城便是。”
铜山寨声势大振,于是大头领、二头领就自动升格为“大王”、“军师”了。。。
“非也!”费景阳闻言摇头道:“若是官军舟师为虚晃一枪,若是官军舟师又折返,吾等又当如何应对?”
“哪来那么多的若是?”谢怀忠极不耐烦的说道:“官军这区区数十条破船,哪里是我数百余战船的对手?就算他们折返回来,某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中。”
“大王,请下令攻城吧,我等愿为先锋!”众海寇头目闻言大喜,一起请令攻城。
“不慌!”谢怀忠挥了挥手笑道:“不是说我谢怀忠是个粗人吗?今日爷爷我就给他们来个先礼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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