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吃饭吗?”
顾元生点点头,“嗯。”在酒店吃饭,节目组会报销,这机会得好好把握才是。
顾元生反问道“那你呢?”
“我啊,我也回酒店吃,这么晚了,也懒得跑来跑去。”苏沫言依旧面带微笑,即便对方可能并不能看到这灿烂的笑容。
顾元生笑着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走了一会儿,实在走不动了,苏沫言摸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司机开着车过来,顾元生和苏沫言以及摄影大叔一起坐上车。
苏沫言一只手放在摄影机上,用力拉了拉,发现贼重,不由惊呼。
“这玩意好重呀,大叔你一天举着这个东西不累吗?”
经苏沫言这么一提,摄影大叔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诉。
“累,当然累呐!但办法唉,谁让咱命苦,生来就是打工人呢?要是这点儿累都受不了,就只能等着喝西北风去了。”
大叔这声泪俱下的样子,估计是见多了演戏的演员,在不经意之间,便把演技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要是以后不干摄影了,也能跑个龙套恰恰钱,多少算是个门路。
苏沫言开始和摄影大叔攀谈,“大叔可真辛苦,应该早就结婚了吧?”
“是啊,娃今年要高考了,愁的我啊,不知道他以后能干啥,估计连大专都考不上。”
透着车内的灯光,看到摄影大叔突然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苏沫言感觉自己似乎开错了话题。
“其实,高考也不是唯一的出路。”无奈之下,苏沫言只好出声劝慰,“要是孩子实在学不下去的话,不妨找个别的出路,看他到底喜欢什么,瞄准方向,努力学习,定会闯出一番天地来的。”
摄影大叔边抹泪边点头叹息,“唉!只能看他自个儿的命了,我能做到的也有限,尽人事,听天命,愿造化不弄人呐!”
“嗯,我觉得人吧,格局小一点儿也挺好的。我们只要在坚守本心的同时,做好眼前的事就很棒了,那些未知的烦恼,就留给未来的自己吧?”
顾元生没有说话,一直竖着耳朵听苏沫言和摄影大叔的聊天内容,她刚才那番话彻底点醒了顾元生。
这几年来,做事一直畏畏缩缩的,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为自己而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