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到渠成,也算是一件功德的事情。您怎么说?”
“功德?”皇帝有些讶异的看着屈恒,而后好笑的嘴角翘起。“你这小子,拆了人家的婚姻,竟然还说是功德。真是让季叔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双手一摊,坐在皇位上斜睨着下面的人。
“当然是功德。”屈恒朗声回道,拉着郁华铮绕过了季平原,又回到正殿的中央来。
既然有人挡路,那么他便不过去又何妨。似是当作没有季平原这个人一般,直接对他表示无视。
季平原眼看着屈恒将郁华铮牵走,从自己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走开,可是他的手想抬起,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屈恒站定,手依然拉着郁华铮。郁华铮挣脱了几下,却奈何无论是体力还是内力,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白皙的小手已经有些泛红,却依旧没有撼动他半分。
“那屈恒小子就说说,这如何是件功德的事情。”皇帝开口允许他的辩驳。
“民女自己来说吧。”郁华铮突然开口,转头看了看屈恒,轻轻吐口两个字,“放手。”
在这众人面前,在这天下英才面前,郁华铮却说出了这两个字。她模样坚决,似乎很是坚持。
屈恒也算是识时务,无所谓的撤了一个笑容,手指在郁华铮的手背上摩擦了一下,似是着火般在她的手背留下了滚烫的印记。
郁华铮用力抽回了手,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眸中同时出现了一抹警告的意味。
屈恒挑了挑眉,嬉笑的看着她,在这满是人群的大殿上,好似所有的人,就两皇帝也包括在内,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郁华铮冷眼看着他,眸中的那抹复杂情绪紧紧揪着她。这男人就是有这个本事,好似天不怕地不怕一般。
“华铮丫头,你自己说也是可以的。”皇帝看着下面两个人的互动,眉心开始紧皱。转眼看了看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二人牵过的手的季平原,眸中的那抹疑惑似乎更加深了。
郁华铮转头不再看屈恒,转眼看了看满场的人群,这才说道“皇上,民女嫁给平原王三年来,从未得到过王爷一夕垂爱。王爷对民女视如空气,尽管民女百般讨好,可是他从未怜惜过民女一丝一毫。更甚至放任王府里的十一位夫人日日欺负民女。以至民女痛苦不堪,悬梁自尽。”
说到这里,她抬头将自己的脖子给亮出来,上面那道依旧看得出红痕的伤害似是一条毒蛇般,依旧缠绕这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