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这是中了毒,糊涂了,他都自己承认了!”牙尖嘴指责起叔父来。
“可是……天下的毒物多得很啊,你莫非被蚊子咬了也要怪我喽?这根本不是我下的毒,而且我为什么要勒索你啊?”徐清装作不解地问,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呼吸性碱中毒。
“不是勒索我,是勒索我叔父,他是有名的游商领头人,你自然是看中了他的钱财喽~”牙尖嘴大大方方说道。
“他的钱很多么?”徐清撇撇嘴,古代的商人,特别是宋朝之前,能和爵爷比有钱的还真不多,除了极个别有着极高天赋经商的和手里有垄断资源的人。其余的经营得好的,也最多比百姓家里要好过一些,因为经商算是旱涝保收的那种。
“……”牙尖嘴愣住了,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徐清,难道这小子还是特别有钱的那种?不像啊,除了两个护卫凶神恶煞毕竟威猛,哪有什么钱的样子,有钱人也好歹穿金戴玉的吧?
“你管我叔父有没有钱,你莫非,莫非是想狮子大开口?对!你就是想狮子大开口!”牙尖嘴仿佛找到了很好的解释,嚷嚷叫到。
“王山……”徐清不想逗他了,唤了王山一声。王山听到,立马会意到了,如一只弩箭射出去,一直拳就打到了牙尖嘴脸上,牙尖嘴往后一仰,三颗牙齿就调出来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咽下去的。
“哈哈哈,爽,就喜欢这样……”王山大笑道,他早就受不了这牙尖嘴了。
“你你你,你怎么打人呢?!”旁边的人一看打起来了,还是一边倒要人命那种,才想起这戏看不下去了。
“狗急跳墙,这是狗急跳墙……”在地上打滚的牙尖嘴到。
“对对对,把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走了!”
“绑起来!扭送官府!”
“先打断腿!”
这些人只敢围着徐清,但是看见王山牛吃草手中的剑,却不敢上前,他们毕竟两手空空啊。
“送官府?送官府就好了,你们全得挨板子!”牛吃草铿锵说道。
“这位,是朝廷正五品的游击将军,进京面圣的!你说他会设计勒索你!?”王山朝着怒气冲冲的众人说道。
朝廷命官?正五品?将军?面圣!哗……一众人的耳边嗡嗡的叫,呆若木鸡。
“五品又怎么了?比七品县太爷还要大?他能给你面子啊……”牙尖嘴捂着嘴巴说道。这次众看客可不能不管了,一人一脚把他的嘴堵住。
“他污蔑朝廷命官,怎的打不得!”牛吃草趁机上去补了一脚,王山那么爽打了一拳,他也要出气。
“打得,打得……官打民,天经地义的……”
“那你们还围着做什么?”
“哦哦哦,不围了不围了……”
众人作鸟兽散了,徐清终于清静了,长吁一口气,看着还在这里的商队头领,他羞愧与敬畏充满了整个面庞,还有他儿子,那个年轻男子扶着,地上打滚的牙尖嘴。
“恩人,不,大人……”头领小心翼翼的说道。
“以后少吃酒,这是肝不好,以后遇到这病犯了,那罐子捂着呼吸就行……”徐清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副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风范。可这高人风范吓坏了那头领,忙跑过来要赔罪,又摔了好一跤,徐清听见,又回去扶,好生安慰了一下他,才放心离开。
至于地上那位嘛,徐清选择了无视,当然这在外人如商队头领看来,这是大大的好人,好官了。平时得罪官员,还不弄得你半身不遂,甚至家破人亡啊。掉两颗牙齿的事,反正他以后说话不利索不见得是坏事儿。
因果循环的东西徐清是不信的,那七级浮屠塔也是没必要的,救人只是随心而动,说的玄乎一点,为了坚定“道心”吧。
旅途劳累,一夜无话。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