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心中的好官都长这副模样?
这种个人崇拜是要不得的,不实惠啊……徐清不客气的在神坛上拿了一个大苹果大吃起来,结果被庙祝那扫帚追了出来,这还不算完,出了徐刺史庙,庙祝招呼过路之人一起追徐清,要不是徐清跑得快进了沧州城,不然还真得被愤怒的“信徒”给削平了。
在徐清和世家商业战的那几天,徐清发布了一个政令沧州境内免过路税。可在商业战结束,甚至世家灭绝之后,徐清一直“忘记”把政令收回。这导致沧州城内的商队与日俱增,好有一副摩肩接踵的繁荣迹象。
徐清站在城墙上看着一队队的货物运进沧州城,又一队队运出去,口水那个流啊……
如此多的商人啊,那一天的流水账该有多少?稍微抽一点点,那又会有多少钱?虽然抽的税是进了公家的账上,可整个沧州不都是在徐清手上么,想拿多少拿多少。
实物税徐清是不会重新收的,那个东西收益少又让商人望而却步,一旦开征,沧州城繁荣的景象就会如泡沫一般快速消失。徐清要收的,是增值税……
以前的税收制度是,一斗米运过来,不管你卖多少钱,反正进城就抽十分之一。十分之一是给朝廷的,还有税吏的辛苦费另算,去茶水,脚路费,耗损,虫鼠费各种明目。这种税收制度对商人来说是很不合理的,赚了钱还好,可以补上税收那一块的损失,可假若没赚到钱,就那抽的这几次税,就得让商队亏到吐血。所以以前的商人,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不肯出手货物。
而徐清要征收的增值税则不同,举同样的例子,一斗米成本十文钱,二十文卖出去,那就收一文钱税。也就是说,如果一趟跑商没赚到钱,好歹还能原原本本收回来货物,不用抽掉十分之一。这一来,商人的风险就大大降低了,凡是手里有货,不都来沧州先看看?
可是,怎么收税?谁来收税?
这一个制度需要两个方面能配合自如。一方面是商人要配合,如果他们将账目弄虚作假,明明利润十文钱,他硬说一文钱,这税就收不上来。当然,徐清可以官方查账,可那挨不住许多的商人联合起来对抗啊,最终,又会走到官商对立一条老路上去。
另一方面,就是税吏的素质了。阎王易过,小鬼难缠,税吏就是小鬼,如果他们阳奉阴违,对下巧立名目,对上隐瞒私报,照样的又会一如从前。
制度未定,人才先行,先办一个招聘会吧!
一张大红纸贴在菜市口的布告牌上,红纸两边站立了两个威武雄壮的士兵。过路的人一看,咦?是红纸,是喜事!难道又要减税了?赶紧凑了过来……华夏自古爱从众,不一会儿,布告牌下面就人头攒动,密不透风了,哪怕在场的人没几个看得懂布告牌上的东西。
“挤挤……挤挤……让我先看看……”一名瘦插缝儿伙计挤进来,拍拍胸脯,站到前面自豪地看着道“我认字,给大家读一读……”
“哎呦,看不出啊,你还识字?”一个人带着疑问地道。
“我这叫真人不露相……”瘦伙计念道“招……长一人,二人,干……五十人,一百人!”
“就,就这个?我看那好些个字呢……”
瘦伙计黄脸腾的就红了,他曾经帮着掌柜管过几天帐,他一看布告牌上挺多数字,马上跳了出来,可布告牌上的字他只认得数字啊,其他那些字他哪里认得,只得灰溜溜下来了。
又见围观群众混乱了一番,人群里有人道“张书生来了,他识字,让他看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人拿着纸扇悠然自得,闭目养神。众人心里暗骂一声,你要我们让路,说一句话不就完了吗,装什么高深?只不过众人还是凑出了一条空道,让那书生趾高气昂的到了布告牌下。那书生摇了一摇头,看着布告牌念
“招聘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