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软软莫名其妙被时景摁墙上啃了一口又一口, 脖子渗了血丝。。
她古武修炼到后天境后,对于这种程度的啃咬没多大感觉。
唯一不好受的是,冷杉信息素萦绕鼻端,男人不知道犹疑还是无意, 一个劲儿往她肩窝蹭。
空气里充斥着惑人的香味, 冷像是冰柠檬水兑了清茶, 丝丝缕缕涌入鼻端,入清泉流淌。
陆软软被这股味道荡了荡, 手虚虚环住男人腰, 屈膝抬胯, 制压住对方的膝盖,手脚一并用力, 将两人壁咚的姿势换了个位置。
男人长睫半阂, 疏密的灯光浸染睫毛,像刷子一眼在眼睫投下两道剪影。
耳边回荡着他逐渐明显的出气声,陆软软下意识抬头。
时景比两年前清瘦了很多,额头上的汗水淌过瘦削的下颌,挂在青橄榄似的喉结上。
温热的吐息悉数喷洒在陆软软的脖颈边,宛若情人之间的呢喃。
陆软软眼睛里被挑起了一缕晦涩的暗火,伸手抬起他的下颌, 气息压下去。
“想亲我?”时景倏然抬睫。
他斜睨着陆软软,眼尾泛着一缕薄红,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哭出来。
哪怕半边身体软在她的身上, 说出来的话却裹了讥讽:“你以为你是谁?。”
汗水顺着时景光洁的额头往下淌,打湿睫毛。
明明没有哭,却似乎是真的委屈的不行。
陆软软莫名察觉出一丝不对。
时景两年前虽说就是个神经病,但身体无比诚实。从来不会压着自己的yu望, 言不由衷的板着脸。
毕竟这个疯批早就捏准了她的软肋,眼睛里随时可以挤出眼泪。
哭的令人心烦,陆软软很多时候都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这还是陆软软头一回遇见什么话都不说,别扭到底的时景,总觉得他像是酝酿大仇恨。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软软盯着男人的眼睛,四目相对,气氛一度紧张。
“你说呢?”
时景弯了弯唇,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绕了一根红绳索。
绳索垂落脚踝,随着他手指错动,悬挂的铃铛便跟着叮当作响。
他撩起她的发尾,手指穿过如瀑的发丝。先是放在嘴边吻了吻。
而后不紧不慢的用红绳&n住她的发丝。、
陆软软的满头的长卷发被男人飞快的系在带有铃铛的红绳上。
他像是牵狗狗一样拉了拉,于是陆软软被迫挂在头发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四周安静极了,铃铛回音阵阵,在逼仄的负一楼四处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怕不怕?”时景抚了抚红绳,若有所指的低笑。
被他危险粘稠的视线盯,陆软软倒没多大感觉。
行得正坐得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当年为他生,为他死,再相见,还不至于沦落到农夫与蛇的下场。
而且……坦白来说,时景此刻又疯又禁欲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半分威慑力。、
陆农夫见时毒蛇被她的信息素熏的汗水岑岑,梨花带雨,却外强中干的维持着反派阴冷之色。
没忍住,捧起他的脸,不怕死的抽出一张纸巾,往他脸上细致的擦了擦。
“出了这么多汗,捆来捆去,累不累啊。”
时景长腿险些支棱不住,借着墙壁的力量才堪堪站稳。
怒极反笑,狠狠的扯了一把红绳索。
然而陆软软这边显然是没察觉到头皮即将被扯掉的威胁。
面前的男人眼尾泛红,蔚蓝色的眼珠上蒙了层水汽。
陆软软指腹在他眼尾揩了揩:“介意吗?我帮你把眼睛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