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瑜尴尬一笑，“我这不是想让你安心在家休息，别工作得那么累吗？”
“无论你怎么掩饰，本质上还是一个传统的强势女性，所以我和你是真处不来。别舔着不放了，你装的不累吗？”
“哪有？我早就没有大女子主义了。就算有，为了你，我也能装一辈子。”
“行了，你再怎么装我都不稀罕了，等筱筱高考结束，我就会离开江城。你另找一个李牧陪你玩过家家吧。”
“等等，你说你要走了？”江瑜不顾酸痛，急忙拉住前夫的右手。
李牧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对江瑜说道“你要别那么烦人，我兴许还能和你多滚几次床单。”
他手臂一震，甩开粘在手上的烦人精。江瑜吃痛，只得放开，不过倔强的眼神却没有放开。
最后将皮带穿好，李牧迈开步子走出房间，还顺手关了个门，把凝视挡在了门里面。。
离开之前，他去了趟厕所，清了清嗓子，把身上剩下的半盒烟冲入下水道，“这烟还真是抽不习惯。”
烟雨迷蒙中，男人冒雨前行，“为什么在这里也能下这种雨，是要回家了吗？”
他仰起头，微微张嘴，雨水顺着脸流下。是咸的，他想。